第二章 梦的告白

作者: 一度 字数:3072

  荡漾在臆想的理想之中,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陶醉。如果可能有一阵风,他们早就躺在路边的草丛中了!看着他们的表情吃着棉花糖一样的甜美。

  在他们的信念中,他们是被先人寄托了种种的希冀。自宗法制实行以来,后代变成为了前人的遗愿后继者,王位继承,嫡长子继承……都不过是为了把祖辈上的事业发扬光大。自然而然地光宗耀祖也就成了传统文化中固守的规则。

  “小小的一片云呀慢慢地走过来,请你们歇歇脚呀暂时停下来,山上的山花儿开呀我才到山上来,原来嘛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儿开……”悠扬的歌声唤醒了两个呆滞的孩子,揉揉昏睡的眼,两个开始不自觉的惊讶,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彼此,一个个问号从白色的巩膜

  上掠过……

  “刚才发生了什么?”军先诘问业。

  “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睡着啦?”业反问道。

  军沉默了一会说到:“闭上眼的时候,感觉一大股的热流充盈着我的身体,慢慢地我好像到了一个很美的地方,有青山,有绿水,有白云,有蓝天……好美好美”

  “我感觉也是如此,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大股的思维涌动呢?好像一下子就把我的灵魂冲出了肉体,我感觉在飞,飞到了一个面对‘大河’的地方,比我家门口的那条河不知道要宽上多少倍。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好久,那是我从未有过的内心平静……未有过的感觉……”业组织了一下凌乱的言语缓缓附和着。

  “后来,我仿佛听到一阵歌声,像从远古时代飘过来的一样。然后,然后……我就醒了。”军更加困惑的看着业。

  “我们俩是不是中邪啦?这么荒凉的地,还有这些经历……”业耐不住心里的恐惧,开始担心起来了。

  “不对!那首歌我也听到了,那一定不是梦!”业又急切的补充到。

  两个人像树一样矗立在那儿,而且脑袋里的思维也早已被树同化了。

  风经过,一个女孩经过扎着马尾,满心的欢悦途径过他们两个,好像他们从来不存在一样。嘴里还低调的飘出几支音符。不仔细听,便只得见到无声电影里的那些剧幕,只张嘴,但不说话。这是让人最无奈的事情了!

  “刚才是不是你在唱歌?”两个人同声的朝那个快要消失的背影问道。

  “吖!”小女孩差点没跳起来。

  “你们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啊?吓死人是要偿命的!”

  “我们一直都在这儿啊!”两个人越来越默契的答道。

  这下三人一个比一个困惑了!一下子都僵在了那儿。

  业首冲其发的打破了僵局。“请问刚才那首歌是不是你唱的啊?”带着有点调侃的味道问道。

  “那首歌啊?我唱了那么多首的歌了,我也不知道是那首歌扰了两位仙人的午休,实在对不住了,还请见谅!”小女孩有些调皮的答道。

  两个人也不再讲是哪首歌了,最起码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又继续着相互翻版的举止。同样的节奏喘了口气,同样的动作抚了抚胸口。这下三人一个比一个困惑了!一下子都僵在了那儿。业首冲其发的打破了僵局。“请问刚才那首歌是不是你唱的啊?”带着有点调侃的味道问道。“那首歌啊?我唱了那么多首的歌了,我也不知道是那首歌扰了两位仙人的午休,实在对不住了,还请见谅!”小女孩有些调皮的答道。两个人也不再讲是哪首歌了,最起码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又继续着相互翻版的举止。同样的节奏喘了口气,同样的动作抚了抚胸口。

  太阳是那么的温暖,在小女孩的发间悬浮了一条七彩的虹桥,足以溶解业和军所有的不开心。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一下子三个人的默契使得空气中的二氧化碳猛地增加,米色光束里的尘埃都改变了原来的扩散轨迹。

  “曹一业”

  “吉军”两个人很爷们的自报家门,胸口捶的好像架子鼓一般的自然,深入到胸腔内部,整片肺叶都在震动。

  “我叫安静。”女孩眼里充满了无限的单纯,像极了天边的白云,任凭风掠过它的尾翼,仍被一根无色的线定格在蓝蓝的天空。

  真怀疑两个人是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此时竟有了通心感应,每个细微的动作,每个简单的心理,最重要的是让人无法忍受的“二合唱”。

  “好……好美的名字啊!”两孩子呆滞了一会,先天性不足,后天性畸形补充道。

  一条45°的弧线扬起在她清秀的容颜,感觉一下子溯回到春天,那个春天的风是甜的,树是新绿的,河水是清澈的,大地是满目昂机的。

  两人前一刻的不安,被浅浅的笑靥等价于下一刻的雀跃。注定这是一段缘分,修于何时无从考据,但或许是随着日生日落把这一刻诠释得深入心壑。风停了,日顿了,只有三个人的小树林代替了整个世界的演化。

  在没有遇到你之前,世界从未有过你。

  遇到你之后,你就是整个世界。

  那天,他们三个逃了课,一整天。

  那是安静的第一次,他们两个的第N次。

  “我们要去哪里玩呢?”安静有些顾虑的问道。

  “去我们家门口的那条河边赏景去吧?”业略带骄傲的答道。

  军摇了摇头。飘逸的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西瓜般的扣在圆通通的脑袋上,如此惹人倾目。

  “那我们去东边的那片草地吧?”业有些失望的指向离他们不远处的一片枯荣在秋风吹拂下的所谓草地。

  “我喜欢草,喜欢躺在上面晒太阳的感觉。”安静换了个音调答道。

  “那我们就去那里吧。”两人又开始了二重奏。

  踏在秋天的时光里,韶华皆被着以黄色。似麦浪般的金黄,也好像桦树上掉落的最后一片叶的澄黄。收获的季节里,一边是满心欢悦的果实,另一边是萧条肃杀的荒凉。

  三个人漫步在阳光的无限亲近中,脚印在扬起的灰尘中格外耀眼,尘埃在一束束光线中越发悠扬,一颗一颗又再次掩盖了那些印记。

  不远的距离,征服在脚步的循环变换之下,不多的对白,一切都藏在了心中。

  “我想拥抱这片草地,即使它的茵绿已不在,可它从未凋零,因为它一直在我的心中。”脚触碰到萎缩的草,安静的心一下子变得无比激动。

  那两个孩子则张开了“翅膀”,狂奔向草地的深处,到了足够居中的位置,便一屁股坐在了那里。气喘吁吁地拓展为仰泳式,眯起小眼,享受起了生活。

  安静也随之跟了上来,看到他两个的四脚朝天的动作,止不住的笑了起来,阳光下又增添些许的温度。

  这片天是永远属于这三个孩子的,无论天涯海角,无论天荒地老。

  躺在不再新绿的草地上,天空好高好高,即使有双飞天的翅膀,也不知道要飞多久才能和蓝天拥抱,和白云接吻。但目光无法到达的地方,就先让心到达。

  “你们两个长大啦要干什么啊?”安静一脸沉着的问道。

  “长大……长大……”两个人支支吾吾地答不出话。

  “我想成为一名歌手,能站在像这片草原宽阔的舞台之上唱自己的歌。”享受着阳光,金子般的梦想更加闪亮,七彩的颜色调配着气体分子,幻化为梦想的光芒。

  “那我想成为一个很富有的人。我要用我的钱来拓宽这条上学的小路,像城市的马路一样平坦宽阔。我要为老树修建一个超大的别墅,不让它在受风刮雨淋。我还要精心保护这片草地,那么以后我们就可以永远嗅到草的清香…………”吉军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了,瀑布似的狂泄不止。

  业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想当官。我想让我们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的地方,住进凤凰。然后盖一所房子。像刘书记家的那栋房子一样的华丽。两层就好了,我妈住楼下,我住楼上。这样我在研究一些东西,我妈就不会打扰我了。”

  “你要研究玩具飞机的生理构造?还是研究自己的组织构造?这些‘大’工程一个人做不了的话,我可以作为你的秘书长兼协理。我想,有我在,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吉军一个人便笑了起来,像二月的风一样自然。

  而安静没有笑,一个小女孩的心思或许比一个青年男生的心都缜密,她有一个梦想,却被多少人的尖锐的笑声刺得发白,暴晒在阳光之下,全是数不清的洞,虽然一个一个那么的细微,但拼凑起来足以占据半壁江山。

  她知道梦想总是来的无声无息,却时时刻刻都在作祟。

  业的梦想就像是等待发现的新大陆,从不知道方向,指南针在这样一个失磁的地方,可能就变成了一块石头,再普通不过。也可能会是羁绊。

  但在那一刻,梦想滋生出的菌沫,发芽,扎根,壮大在心里。密密地缚住了心室,保护着一颗心不被太阳的炽热灼伤,不被风雨的淅沥腐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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