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萧晔言简意赅,之晏浑身一哆嗦,把藤条递给了萧晔。
现在这个时刻,早就没有人跟在身后了,可是萧府,却是苍凉的很。
几日前,之晏还看得这门前浸满了艳红的血液,现今,只有满满的黄叶枯枝。
萧晔接过藤条,不待之晏把手收回去,便是狠狠抽了一下。
之晏疼的痛呼出声,脊背瞬间就直挺了起来,嘴唇被咬的破皮,有血丝溢出。
“疼?”萧晔的问句不带一丝情感,之晏只觉得后背发凉,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那你说,打哪不疼,我听你的。”
之晏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头轻轻地垂着,眼角上闪着泪光。
“不说,便伸手。”
萧晔不愿再废话,用藤条把他的手端起来,抬手便又是一下,十指连心啊,之晏感觉背被绷的太紧,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好了,起来吧,这两下算是教训,回去换身衣服吧。”
萧晔手执藤条,不再看他,侧身而望天空。
之晏的眼睛湿漉漉的,猛地一下子,转过身去捂着脸,将头靠在墙上,抽动着肩膀呜咽地哭起来。
萧晔强忍了半天的怒意终是压制不下去了。
抬手就拽了之晏起来,之晏跟着他踉踉跄跄的进了内院。
“你!你这般胆大妄为!还敢哭!我萧府上上下下三十多条人命!在你眼里就不值当吗?你自以为的小聪明,害惨了那么多人!”
之晏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心像刀绞一般,泪水模糊了之晏的眼睛。
“就从你丢玉开始说起吧,你故意把玉给了萧钦,是想让我自露破绽。”
之晏一下子面红耳赤了,张大了一张嘴,似乎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的,然后渐渐地低下了头去,双手使劲地拧着衣摆,轻轻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萧晔冷笑,一脚踢向之晏的后膝,之晏膝盖本就受伤,现下一跪,差点就让之晏疼掉了半条命。
萧晔并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他,既然挑明说了,那就一次说清楚。
“我起初觉得没什么,你小孩子心性,识人不清,遇人不淑,也都是我的责任,后来你夜闯于府,故意让那残玉回到我手中。你想测试什么?那夜我便对你阐明我是何意思,你又何须与于简再做戏,引我入套?”
质问不求回答,之晏本是无言以对,谁知萧晔竟撩了自己的袍子,褪了自己的亵裤。
抬手便是咻咻三下。
之晏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手心冒出一片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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