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的时候，嘴角是笑容。莫轩看到我的笑容时，却是掩盖不住的害怕。
“若梨，”莫轩抱着我，“别生气了好不好？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别这样好吗？”
“我怎么样了？”我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笑，反正冥冥之中有人告诉我我以前是这么笑的。
可是……以前是什么？
“我求你，别笑了……”莫轩的眼眶居然有些微红，“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别笑了好不好？”
“我不要你做什么。”我还是心软了，收回了笑容，“我问你几个问题。”
如果你的回答我满意，我就如希儿所愿，如果不满意，我则如清雅所愿。
反正我也知道，清雅想要我离开。
“你问吧，随便你怎么问。”莫轩说。
“你先帮我拉开窗帘好吗？”我伸出手，莫轩把我拉起来。
“好。”窗帘被拉开，一缕金黄色的阳光照射进来，房间瞬间温暖了不少。
“我于你，到底是什么。”第一个问题是重磅炸弹，但我问出的语气却异常平静。
很像心如死水，可是若真如死水，我就不会问这个问题。我终究还是满怀期望的。
“我可以为了你放弃所有，你是我的唯一，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莫轩没有说些什么承诺，没有非常浮夸的让我相信，他脸色淡淡的，如同在告诉我，他今天吃了什么。
“是吗？”我闭上眼睛，感受阳光照射在脸上的温暖。
一股暖流由我的额头一直蔓延到心底，我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呢。
“是的。”莫轩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我的心脏，为你跳动。”
我能清晰的感觉莫轩有力的心跳。
“莫轩，严韵于你，是什么地位？”我不着痕迹的收回手，睁开眼睛，继续问。
听到‘严韵’二字的时候，莫轩明显非常惊讶。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提及这个名字。
其实我的目的，不过就是问严韵的地位。我心眼很小，不管严韵有什么地位，我都会想离开。
希儿，姐姐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呢。你会讨厌姐姐吗？毕竟我要让你爱的人难过了。
虽然我也会难过。
希儿……
我脑海中浮现一个小小的身影。她一跳一跳的到我的身边，她的眼睛是亮闪闪的。
“姐姐，给我买一个糖葫芦好不好？”
我想触摸她，告诉她，好。可是手指才微动，她就消失了。
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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