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唇边浮起一抹冷笑:卫尉卿到底是要听光禄勋卿的。她看看使者问:还有何事?
使者想了想道:太后今日将大皇子接入了乐安宫。
此言一出室中忽而沉寂。
你回去吧。过了会大长公主声音平静对使者说:告诉皇后我等自有对策稍安勿躁。
使者应下一声行礼退了出去。
太后竟这般迅速?审琨与大皇子都为其所掌!不等他走远窦宽迫不及待地向大长公主道。
大长公主沉吟摇头:今上对审琨甚倚重我等一直示好拉拢却总不见回应。这边做不到太后也不见得有那本事。至于大皇子她轻吸口气微笑道:皇后不是正有孕么?一个庶出的蠢儿怕他做甚。
窦宽却仍觉得不放心:审琨这般难道真是今上授意?
我也不晓。大长公主从案上拿起茶盏轻吹茶汤的热气道:她掌宫多年总有些手段。
窦宽颔首深深思索。
这般状况今上当是危急了。片刻他缓缓道。
大长公主饮着茶汤没有言语。
太后这时接去大皇子只怕也有了心思。窦宽继续道看着大长公主:我等也须加紧才是。
加紧?大长公主看他一眼:皇后再过两月才得生产。
窦宽亦觉得棘手:那
此事可不能跟着太后。大长公主放下茶盏目光深远冷笑道:他现在崩不得呢。
漕船顺着水道一路往北。
顾昀把各处安排得甚好服侍的从人亦是尽心除却路上枯燥馥之对行舟并无不适。
如他所言过得六日之后漕船便到了京畿。从人在驿站里请来车马馥之坐到车上一路朝京城而去。
自那番变故之后京城街市的喧闹声再度入耳馥之忽然觉得倍感亲切在车上不住地朝外面张望。
车马很快驶到了大司马府早有家人入内传报未几戚氏从府中快步迎了出来后面跟着顾昀院中的一众家仆。
夫人!戚氏满面惊喜看着她眼圈一下变得通红。
馥之心中亦是百感交集望着她鬓边又多出的一片华发鼻子不由一酸:阿姆。
戚氏将她上下地看嘴唇翕动愈加泫然欲泣。
怎站在此处?一个声音传来馥之望去却是大司马夫人贾氏。
馥之见她忙行礼:叔母。
贾氏唇含浅笑地过来。
她看看馥之片刻转向贾氏语中含着埋怨:馥之有孕在身怎让她立在风里?
戚氏忙道:却是老妇糊涂哩!说着拭拭眼角破涕为笑将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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