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血糖，等那瓶葡萄糖打完了就行了，明天检查没事就出院。孩子看着也有五个月了吧，这么瘦，明显的营养不良，回去让她多吃点，现在的人啊，就是冲着好看活的。”医生说。
洛言轩点点乐，“嗯，知道了。”
医生准备离开病房，洛言轩顺便送送她，突然停下，“还有啊，孩子没生下来之前别让她受刺激，对孩子不好。”
他怔了怔，“明白了。”
医生离开了，他坐在床边，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舒云陌，她的体重，着实不该是一个孕妇应有的体重。
脸庞还是像当初第一次见的那样，清秀，干净，看着舒服，当初落在肩膀的头发已经成了及腰长发，只是真的太瘦了。
结婚这么久来，他从来没有太认真去看过她。
附在床边渐渐睡着。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舒云陌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洛言轩附在床边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可惜不属于自己。
她动了动，却惊醒了他，明明动作很轻。
他扶着她坐起来，“有没有不舒服？”
她没说话，转头看向窗外。
一时之间，他也无言。
窗外的草坪上，孩子正在嬉戏，她想，自己的孩子以后也会这样吧。
“洛言轩。”
“嗯？”
“我们离婚吧。”她轻声细语，却在他的心头凿下一个大洞。
顿了顿，说：“别闹，你还有孩子。”
“没闹，孩子我可以自己养。”
“先去做检查，没事了就出院，这里消毒水的味道浓，你闻了不好。”说着，他伸手去扶她。
她轻轻松开，“我认真的，我是舒云陌，不是谁的影子。”
“一定要这样吗？”
她看着他，没有说话。
“能不能先分开一段时间？”他问。
“然后呢？”她问。
“如果你还是要这样做……”他敛了敛眉，“那就离吧。”
“好。”
他扶着她去做检查，没什么问题，就出院了。
车内，安静得可怕。
“房子留给你，你好好照顾自己，有事给我打电话。”他说。
“嗯。”短短的一个字了结。
那天，洛言夏去找舒云陌的时候，看到了桌面上那一叠照片，陌荨和自己哥哥的合影，奇怪之余，翻过背面看。
年少的欢喜。
“来，喝点水。”舒云陌一时没有把照片收拾好，没想到却被洛言夏看到了。拿着水杯的手顿时停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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