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来了？”柳蝶殇的脸上流露出惊讶和兴奋。
顾瑾灏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一丝喜悦。他径直走进化妆间，一眼就看见了那套婚纱。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宁汐妍穿上这套婚纱的样子。想到宁汐妍，顾瑾灏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扬了扬。
柳蝶殇见顾瑾灏盯着婚纱，长时间不说话，眉头不禁紧蹙起来。
“灏！”柳蝶殇叫了起来。
顾瑾灏转过头，看着柳蝶殇。
片刻之后，他才微微启唇：“你是不是很希望我离开这儿？”
“当然……”话一出口，柳蝶殇就后悔了，她小声地补上一句，“不是。”
顾瑾灏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抚摸着柳蝶殇的头，说：“我知道你的难处。”
听到顾瑾灏的话，柳蝶殇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抬起头，说：“谢谢你，灏。”
“不，”顾瑾灏放下手，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只留下冷淡，“我想你误会了。”
柳蝶殇不解地皱起她那好看的眉头：“嗯？这话什么意思？”
顾瑾灏转过身：“你不就是怕等会儿洛逸尘来了，不好解释吗？”
“不是的。”柳蝶殇走到顾瑾灏面前，抓着他的手，激动地回道。
顾瑾灏无意地挑了挑眉：“怎么不是？”
柳蝶殇有些害怕面前的顾瑾灏。以前的他，一定不会用这种神情对自己说话。在柳蝶殇的记忆里，顾瑾灏永远是那个只给自己展现笑容的人。而如今，他居然变成这样。
连傻子都看的出来，顾瑾灏的冷漠，更何况柳蝶殇这么聪明的人。（某傻子无声地飘过……）
“你是开始讨厌我了吗？”沉默了好久，柳蝶殇慢慢吐出一句话。
顾瑾灏斜眼看了看柳蝶殇一眼，她的脸上，写满悲伤。
要是换做以前，他一定会心疼，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看着顾瑾灏依然紧闭着双唇，再想想之前，他看着婚纱时的笑容。一定是想到宁汐妍了吧……
“你……”柳蝶殇顿了顿，“你是喜欢上宁汐妍了吗？”
“是啊。”顾瑾灏毫不犹豫地回答。
柳蝶殇虽然料想到了这个回答，但是，亲自听到从顾瑾灏说出来的这句话，她的心还是被狠狠地刺痛了。
柳蝶殇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不是说你会给我幸福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让我成为宁汐妍的吗？你不是说你不会成为洛逸尘的吗！为什么，短短的几天时间，你就成为了洛逸尘，而我，就变成了宁汐妍！”
顾瑾灏直直地盯着柳蝶殇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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