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虚现在,根本答应不了我的话。
想来,估计他不仅泠轩,可能也在哭自己。
我现在的心情,极度的坏,可是我哭不出来,这也不是我该哭的时候。
“副教主。”
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叫我。
副教主?呵呵……是啊,我是魔教的副教主。我回不去了。
我觅着声音望去——是若无。
若无眼圈儿通红,眼泪不停,微微咬嘴唇儿。
——许是我真的,是那么冷血无情。我竟然觉得,若无此时的哭泣,是不必要的。
“你想说什么?”
——我设想不到,这时候的他,有什么话儿对我说?让我不杀若虚么?或许是。他跟我应该没有话儿,他清楚,我与魔教,两立。
“副教主,您不清楚。”说到这他遗憾的摇摇头……
我此时,竟然有耐心听下去了。“你接着说。”
若无又微微低下头——他似乎,又陷入了苦情的谷底……
在这种气氛下,我鼻子微微一酸,又被我抢忍回去了。
“其实……”若无又微微抬头,缓缓道来:“泠轩,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的目光昏暗不少,充满空洞……
若无又是一声叹,“虽说,知女莫若父。但泠轩这孩子,倒也总喜欢把心里话,跟我这个当叔叔的说……”
许是,我能在他的话语中,找到些什么——即便那些是我不想知道的,我故意逃避的。
我在逃避着,不承认着。我与她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对话她就对我有感觉。
我心明镜儿的,可我,不想承认。
那样,我就算是,错手了,太多太多的机会了……
思索间,若无缓缓道来。
……
今朝前夕几日……
若无泠轩二人,坐在火枫山上。
若无转头看了看泠轩,微微向上一撇嘴——勉强的,可以称之为笑了一下吧。“轩儿,最近,话儿很少啊。”
泠轩微微抬头,看看树上火红枫叶,任它们飘落在白衣裳上,“无叔叔,其实我还在想,我父亲的身上的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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