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个？
“我是为学校的奖学金和助学金而来。”
季敛辰沉声。
他把合同递给楚歌。
“嗯，但是，锦歌想入股，季少怕是没机会。”
“让给你就是。”
不是盈利的项目，只不过是为了帮颜言一个忙。
“但是，那天去校医室的女孩，把她的名字加在发放助学金的名单上。”
季敛辰顿了顿，道。
楚歌淡淡点头，喝茶。
“看完了？”
陈校长笑着点点头，“锦歌入股，我们得开个股东大会，不过，锦歌的实力我们都是知道的，也一定会同意的，我们走个形式。”
“时间？”
“后天吧。”
“行。”
季敛辰和楚歌一同离开。
一股寒气侵来，楚歌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季敛辰皱皱眉，“下次穿多点。”
他把西服外套脱下，递给楚歌。
楚歌的心头微微一动，接了过来。
季敛辰才注意到楚歌发白的双唇，整张脸白的不正常。
他用手触了触楚歌的额头，不是很烫，却湿了一片。
楚歌移开头，她把外套披在身上，匆匆告别。
直到回到车上，擦擦满头冷汗，让司机快速开回公寓。
是每月一次的月经吧，每次都让她很疼。
幸好裤子是黑色的，不然，就暴露了。
她看到了旁边的西服，想到了季敛辰的脸。
挺好看，虽然人有点冷，但是，他是个好人吧，向哥哥一样。
有时候，真有种沉浸在这种温暖的欲望。
可是，他们总会分开的。
楚歌开着电脑，不自觉睡着了。
一觉醒来，你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已经申请跳级了，今天返校一次，看看结果吧。
依旧是普通的校服，普通的发型，不普通的人。
学校门口，楚庆又在那。
他又想干什么？
楚歌的眼神冷了些，她绕过楚庆，楚庆反身一转，档去退路。
“嗯？”
楚歌抬头，一个音节吐出唇瓣。
“楚歌，胡利我已经帮你处理了，不用谢我。”
楚庆笑笑，不带平常的讥讽，显出青春期少年独有的朝气。
“胡利？嗯，谢谢了。”
楚歌的表现完全不在楚庆的范围之内。
楚歌拍拍他的肩，离开了。
这是男孩间的常用的方式吧，她必须要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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