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里！吴林回头了！”路如风指着吴林短暂停留的背影。
这就好像是一个分隔符，再回过头来的吴林举止突然淡定起来，他呆愣了五秒钟，飞速的朝反方向跑去，随后坠楼。
“他看到了什么？”路如风惊讶的问，“那时候他的背后空无一人！”
“别吵！”凉桥突然严肃了起来，心理突然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假设。视频的画质不高，分辨率很低而且还很抖，吴林的表情和眼神虽然看不清楚但是隔着平板他也能感觉到他前后情感变化极大。
是什么才能让一个几秒钟前还惊慌失措的手脚不自觉颤抖的人瞬间冷静下来，甚至动作僵硬宛若换了一个人？而且他最后奔跑的动作可以用机械来形容。
“你刚才说秋砚让你查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凉桥突然看似无厘头的问道。
“你说他吗？叫何永昊，是华全烟酒的审计。”路如风让老王把画面切回去，指着屏幕上的那个戴帽子的男人。
华全？攻玉？秋砚？
那个背影一看就是秋砚啊！
这几个人放在一起，凉桥自然就联想到了上面下命令让凉秋砚停手，但是自己妹妹一直不肯放手的关于X物质的研究。
X物质⋯⋯吴林的前后反常行动？
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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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没那么容易被催眠。”攻玉坐在特殊的椅子里，看着凉秋砚朝她伸过来的手，举目望进她含笑的眸子里。
“苦命鸳鸯可不好当，出去了再和你温存呐！”见她还是盯着自己，手也没有收回去，攻玉脸上古怪的很，“这么主动？”
“手～伸～过～来～”凉秋砚难得好脾气，“等我反悔了我就不会说了啊～”
“这么神秘，那也只能我一个人知道啊⋯⋯”攻玉从没有见过这么孩子气的凉秋砚，蛊惑似的把手伸了过去，眼睛却瞥向角落里的监控，话里话外意思都很明显。
凉秋砚手腕一翻，冰凉软糯的小手覆上攻玉纤长宽大的手掌。
弹钢琴的人骨节都分明，掌纹沟壑，浸透着刚才骤热骤冷余下的湿冷汗珠，攻玉神色未变，心里确实不合时宜的一震。
终！于！摸！到！了！
⋯⋯
凉秋砚的眼角一僵，虽然她对于即将要知道的内心世界半兴奋半惶恐，脑子还晕晕乎乎的没从高低压的温差中完全清醒过来。刚才那么直白的话和举动也是借着这股晕乎劲，朦胧中好像有谁推了她这么一把。
不过刚碰到攻玉的手就知道了他心里这么想的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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