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鹦鹉的悠哉日常

            他满脸挪揄之色,对冷残子说道:“老魔头,何必那么狠,狠有什么用?我刚才不是对你说过吗,人家一再让你,其用意是念你年事已高,行事不免有点昏聩,彼此本身原无深仇大恨,犯不着为点小事结仇。你虽然处处过份,人家还是一再容忍,不曾采用狠招,想不到你竟仗着一点邪术到处横行,那恃为性命的化血板竟认为无人可敌,在这儿却遇上对手了吧,据我看,你还是赶快退却的好,要打也得把你那位风流自赏的娘子请了来,她比你高明得多,绝不会像你这样丢人现眼!”说完,他从地上拾了一团雪,用飞花摘叶伤人的手法,对着冷残子劈面打来,冷残子用左手来接,不料公孙虚早想到这一层,就在他伸手的一刹那,恶狠狠地一记劈空掌,将雪团震得粉碎,打得冷残子满身皆是,虽然是点碎雪团,但因为公孙虚发出的手法已暗含内力,更加上一记劈空掌,那力道可就大了,碎雪飞在脸上,打得刺痛异常,有几处竟皮破血流,雪花已打入肉里。

            冷残子对公孙虚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大喝一声道:“无耻匹夫,欺人太甚,怨不得贫道心狠。”说完,从背上取下最后一块铁板,用手一挥,那铁板快如弩箭,挟着一溜红光,对公孙虚呼啸而至。

            公孙虚无法抵御,心想:待它飞近身旁,只好用紫虚罡力把它震开,念头尚未转完,半空中已降下无数青莲,将那块化血板,在半途上截住。

            原来苦行禅师见公孙虚尚喜恶作剧,戏耍冷残子,把那魔头恨得牙齿痒痒,凶光毕露,直欲食其肉始惬心意,便开始为公孙虚而担心,一见他拔下背上最后一块铁板,即暗作准备,果然那魔头用化血板径取公孙虚,以来势奇猛,若非禅师早作预防,公孙虚不死也得重伤。

            冷残子一见化血板竟被苦行禅师的青竹杖抵住,两方互在空中搏斗,谁也没有占到便宜,也不由得心中佩服昆仑五子的功力果然与众不同,但既来昆仑复仇,不仅未能得手,反遭人戏弄,并吃了不少苦头,这口气如何忍得?只好各凭手段,互走极端,纵使方法有伤天和,那也顾不得许多,本来冷残子以前除了性情奇特外,本身无多大过恶,此时天理未灭人性犹存,在作恶之前尚存一线良知,不过受了气,气昏了头,理智一失,恶念顿萌,竟用手将随身携带的皮革打开,并恶狠狠地向苦行禅师喝道:“秃驴,着贫道最后的手段!”

            冷残子右手挽着法诀,嘴皮连动,忽闻袋中啪的一声,紧跟着就是一阵黑烟从袋中冒出,浓烟中忽然迸出无数红云,红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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