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好自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他，敢不尊敬他。而当他拥有了这一切的时候，也预告着他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当父亲兴奋地拿着他的签名CD送给她的时候，她的内心再也没有了波澜。在目睹他强吻柳皓雪的时候，在看着他跪在柳皓雪面前告白的时候，在发现他在舞台的喷水管下持续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唱着自己的歌时，她的心已然再也没有了希冀。她终于知道，在他的心中，自己从未占有半点位置。他的欢乐，他的痛苦，他的撕心裂肺，他的苦苦哀求，他的寂寞悲伤，都不是为了她。是啊，他是站在舞台上，被众人捧到天上去的Zero，又怎么是自己能够渴求的人呢？
她只能默默地为他悲哀，为他难过，像所有的粉丝一样为他呐喊，永远衷心的支持他。
即使他甚至都不认识自己。
“小怡……小怡？”柳皓雪奇怪地摇了摇她。
“呃？”陈文怡猛地惊醒，“救护车来了吗？”
“嗯，就在门口。你小心点，就这样保持撑住他，我去把医生带到这里来。”
“嗯。”陈文怡低头又看了看他的脸，忍不住偷偷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如同五年前在医院里偷偷做的事一样。亲完，近距离观察，与五年前相比，更加妖媚俊美了，少了那么点青涩与落魄。耳朵上紫色水晶闪着怪异的光芒，衬得他脸色更加的冰白。
“嗯……呃……”他眉毛动了动，似乎要有苏醒的架势，陈文怡一阵紧张，她还没有做好准备该怎么面对他，该说什么。
“担架来了！”门外柳皓雪急匆匆地将一群人引了进来，陈文怡赶紧让那些医生接手将沈圣零抬了出去。
坐在救护车里，陈文怡紧张地看着安安静静躺在担架上的沈圣零，希望他醒过来，又不希望。
“医生，他严重吗？”坐在救护车里唯一一个男性唐舒骏主动地向医生问道。
“不算太严重，原本被玻璃砸中，头部被砸出个血洞，但好像是愈合能力很强，在你们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只是可能还有点脑震荡，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那他肯定还是能够醒过来的。小怡，你也累了吧，靠在我身上休息休息。”柳皓雪很大方地借给她一个肩膀。
“嗯。”陈文怡轻轻靠在她身上，不一会就沉入了梦乡。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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