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抬起眼皮,略微看了他会儿。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少有商界的人知道他是黑帮老大,他的身家早就在继承聚鼎集团的时候被爷爷司徒烈特意洗白过,也是为了避免警方的怀疑。
只有世家或者同样混迹黑道的商界人士才会知道他的身份。
宇文宫知道也不以为然,但是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可对他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在聚会那次就知道了,你和池先生的关系也颇有渊源吧。”
他隐隐地提起了池煞。
“别给我提那个老家伙,扫了我的兴致。”
司徒逸立马板起了脸色,寒冷的声音从口中发出。
他料到了他的反应。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不过我总觉得你被闷在其中并不妥当。”
司徒逸冷眼相向。
“呵,你会知道什么事情?”
他冷哼一声。
宇文宫若是拿着黑鹰和雪豹两帮不和的事情来说事的话,他宁愿不去听他说教,也没有兴趣想听。
“至于令尊和伯母怎么故去的原因,我想你一定很想知道吧?”
“你知道?!!”
司徒逸脸色大变,眼眸深拗。
“略知一二,毕竟是时隔数几十年了,我也只是从父亲的口中得知。”
他语气平静,神态认真。
“如果你想要告诉我的话,不需要卖什么关子。”
司徒逸握住高尔夫球杆的手指发白。
“抱歉,我能告诉你的也只是——”
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你父母当年并不是因为飞机事故意外身亡,而是另有阴谋所在,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也没有外界传的那么平静。”
司徒逸眼底幽冷。
突然被提起的痛处猛然地揭了开来,暴露出来的伤口始终无法愈合。
父母的故去一直是在他心中的刺。
他也曾怀疑过那并不是意外,如今竟然从宇文宫一个外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他更加感到他感情上的残缺,他一度找寻了好几年的结果,冷不防地被确认道。
“看来你知道的不过也就这些罢了。”
司徒逸不愿承认他所知的事情。
“也许往往比你想象中的更多,你会需要我的这样的盟友,也会需要我这样的朋友。”
宇文宫话中有话,别有一番含义在其中。
他冷冷地勾起唇角。
“就凭你刚才所说的只字片语?你还不配做我的朋友。”
司徒逸清楚地和他划分开界限。
“宇文宫,五岁到十岁都在孤儿院,十岁那一年被父亲相认,此后八年都在贵族学院进修,十八岁在美国金融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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