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牵出一丝冷笑：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钱家何果然还是热衷于改造别人。
还记得当初刚确定关系时，钱家何带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领着她去买衣服和化妆品，说她身上的穿搭完全体现不出她的气质。
秦暖自小习惯穿休闲装，也从来不化妆。秦家二老给她灌输的穿衣理念是舒服就好，学生时代多穿校服，秦母平日里为她准备的私服也都是一些松松垮垮的衣服裤子，秦暖自己对这一块更是从没在意过。
因此彼时经过钱家何的打造之后，秦暖看到镜子中像是完全变了个自己的样子时，满心只觉得不可思议，那好像是秦暖人生中第一次，产生“自己长得好像也很不错”这样的想法，也是她第一次切实体会到“人靠衣装”的道理。
那次也和今天一样，学校后街小店里的服务员对着进试衣间前后判若两人的秦暖猛夸方乐阳：“哇！你男朋友眼光真好，挑的衣服都好适合你！”
……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但秦暖的心境却已经跟从前完全不同了，如果说以前看到变得更美的自己会心生得意，听到别人的夸赞就会沾沾自喜的话，如今的秦暖已经不会因为外在的改变而生出多余的情绪了，因为她很确定：不管外在如何，自己还会是自己。
钱家何看她始终情绪不高的样子，问：“怎么？不满意吗？”
秦暖已经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更多的时间：“我满不满意不重要，重要的是钱总您满意就好。”
钱家何看了一眼时间，又从头到脚打量了秦暖一遍，点头笑道：“我很满意！出发吧。”
“好的。”秦暖答。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秦暖shopping耽误了不少时间，一路上钱家何车速恨不得飙到一百二，秦暖出于安全考虑，默默攥紧安全带祈祷一路平安，不要丢了小命。
二人到达目的地时，已经超过晚上八点，吃个饭喝个酒什么的，秦暖估计今天散局也不会早到哪里去，在心里默念一句“工作只是工作”，打起精神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场面。
作为东道主，钱家何和秦暖按理说应该是最早到的两个，但等他们到达定好的包厢时，除了技术学校的张校长外，身边竟然还坐着陆远扬跟陆司。
钱家何一见到张校长，立马上前打招呼：“张校长好，没想到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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