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又有何用？你若是喜欢，那便去嫁了就是。”
裘晔皱着眉头，懵懵懂懂的说出来的话却让东方很是受用。
不禁觉得他可爱，而且真真的是可爱极了。
转过头去就不自禁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转而又径自起身离开了。
东方从碧池里捞了两壶酒，便就随意的席地而坐了，依旧是那一贯的潇洒利落。
只是这酒已经下了大半，身边却还是空荡荡的如也。
东方微醺着脸，不禁皱了皱眉头，看向那在不远处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静的黑袍男子。
目光停留在那张貌似依旧还有些微红的脸上，她不自禁得就笑开了。
转而声音就出来了，清脆的像是铃铛，却也带着股子空灵的悠扬。
“哈哈――你又是怎么的竟也是给红了脸呀，见你那强取豪夺的我还以为这是有多么的老练呢。却不过也就是个假的罢了！”
“假的？”裘晔不过是一个掠身，就到了东方的身边。
随手就可以搂了她在怀里，他也的确照做了，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这些，都是什么？”
一番话问得无头无脑。
东方找不到重点，睁着眼睛看他。
“你既然笑我假，那我便问问你，这世上……以何为真？”
裘晔的神色真的是一副再认真不过的样子，微微的竟是还有些悠远……
让人有些琢磨不透，让人有些搞不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人情世故。”
东方仰头就是一口酒：“最简单，却也最难得的不可描述。”
“人……情……世……故……”
裘晔跟着念，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慢慢记住。
“我知道人间，人……情世故。”
“喝酒。我陪你，不怕醉。”
许是觉得这话题说的太过严肃认真而且庄严郑重，东方竟觉得有些难得的不自在。
微微转了身子，虽说依旧逃不出那个满是酒香的怀抱，但是也寻了一个自己舒服不过的姿势。
拿了个酒壶递到他的嘴边。
东方说完就没再开口，无声的看着他。
眉眼迷离，不知道带了几分疏离，又带了几分火热。
也是让人看不透难以捉摸。
也是让人看不懂也无所适从。
“如此……”裘晔伸手接过，微微眯眼。
“嗯哼？”
东方微微偏头，仰起脸来看他，鼻尖的香气浓郁，不知道是手中的酒更香醇一些，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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