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大肚子撸胳膊挽袖大骂：“你他妈给爷爷站住！”
“嘴干净点！把你妈揣兜里了？张嘴就你妈你妈的，你妈知道你这么孝顺么？爷爷我没学会走路时就会散打，奉劝你别拿自己狗命开玩乐。”王梓转回身和大肚子对骂，毫不示弱。
荀荐在一旁不知所措，害怕得不行。
大肚子怪眼圆睁，挑衅道：“真他妈的能吹啊！来！来！比划比划。”
王梓手指大肚子：“万一失手把你打死或者打残，怎么办？是不是你先给火葬场打个电话预约个号？”
大肚子捂着肚子轻蔑地笑，伸出一只胳膊：“看见没？大金链子大金表，一天三顿小烧烤，大爷穷得就剩钱，开着奥迪满街跑，就算打坏也不用你管，自己治得起。”
“土肥圆将军，你别太过分。”王梓眼眉立了起来，紧握着拳头，牙咬得嘎吱嘎吱响。
“呵！还他妈的给我取外号，今天碰到你真是倒霉，看我怎么揍死你的。”大肚子彻底怒了，一把推开他的女友，过来对着王梓就是一拳。
王梓身子一闪，敏捷地躲过一拳。大肚子一拳打空，身子失衡，险些摔倒。大肚子恼羞成怒又伸出两只大手去抱王梓。王梓本能地用力一推，大肚子站立不稳仰面朝天倒在路边，脑袋磕到地上出了血。接着，大肚子的肚子一起一伏，张开大嘴‘哇’地吐出一大摊胃内容物，吃过的饭菜弄了一脸。
他的女友看到后捂住嘴，肚子也一起一伏，干呕了几次好在没吐出什么。她显然是被眼前的一幕弄恶心了。是啊，谁见了能不恶心。
王梓和荀荐有些慌神儿，呆呆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好一阵子大肚子开口了，十分委屈地对他女友说：“还他妈的愣在那干啥？快给我擦擦，老子都让人欺负死了。”
女人赶忙回车里找卫生纸，翻了个底儿朝天，结果一无所获。
荀荐眼尖，见路边有一把不知是谁仍的拖布头。他就叫了那女人一声，然后指了指路边的脏拖布。
女人心领神会，咧着嘴捡来拖布给大肚子擦脸，虽然脏，但可以用。
“去你妈，老子的嘴又不是拖布桶。”大肚子坐起来，扯过拖布头气呼呼扔向一边，“车上没有卫生纸么？”
“卫生纸没有了。”女人说，“就剩一条卫生巾，中午被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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