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时间紧，我一会儿得上台，就在这里说。”季此木显得有些急切，更怕眼前站着的人只是幻觉，下意识的伸出手去牢牢的抓住肖甘淼的手腕，“你怎么会来？”
肖甘淼看着季此木，话还没说出来，眼睛里先蒙了一层水雾，眼里晶莹酝酿，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季此木神色变了变，手上的力气更大，“怎么了？你别哭啊。”
用力吸了吸鼻子，肖甘淼声音带着些委屈，“实验成功了...”
季此木听了这话，到是放松了下来，“我知道的。”送开肖甘淼的手，“我知道它成功了，你出来，老师知道么？”
“知道，是老师让我来的。”肖甘淼听不出季此木的情绪，犹豫了一下，轻轻的补了一句：“对不起...”
台上大概是什么人出场了，音乐开的很大声，季此木没捕捉到这句轻如羽毛的道歉，“你说什么？”
“对不起！”肖甘淼似乎是鼓足勇气，“我本身想要再等一段时间再把成果给老师的，可老师他监视了我的电脑，我没发现！”
季此木愣了愣，倒是没想到冯脱会这么极端，“这不怪你啊，老师有没有和你生气？”
摇摇头，肖甘淼脸上露出复杂的笑容，“他发现以后就直接把方案拿走了，等我发现，实验都完成一半了……后续的工作我也没有参与，只是每天去看着他们实验。”顿了顿，肖甘淼继续说：“因为老师没有给我参与权限。”
这是，发现些什么了么？冯脱在防着肖甘淼，是在怕什么？
季此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这只蝴蝶扇动翅膀带来的改变，似乎开始了。
“老师让你回去看看门，然后再注射一针稳定剂，医疗部有了副作用小一些的新药。”肖甘淼这才想起正事，“你什么时候回去注射？”
季此木并没有回答肖甘淼的问题，反而问道，“你有没有觉得，老师最近很奇怪？很反常？”
这句话与其说是疑问句，倒不如说是肯定句，肖甘淼听了这话，脑海里闪过冯脱最近反常的种种举动，“是，很反常。”
刚要再说些什么，一个工作人员就急急忙忙的小跑到季此木身边，“跟我来准备一下吧，轮到你上场了。”
肖甘淼看出来季此木的挣扎，他好像有什么事想要告诉自己，眼看着季此木被人拉走，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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