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雪……”楚韵无意识地喃喃。
何洱神色一厉，“你认识？”
楚韵呆滞地点点头。
“警察马上来。”陈书拿着手机，声线还在颤抖。
老师也闻声赶来，看到眼前残忍血腥的一幕，差点儿背气晕过去。
“米雪？天哪……”一个高瘦的男人眼眶泛红，嘴唇颤抖个不停。
陈书走到男人身边，低声唤道：“教授。”
男人颓废奔溃地跌坐在地上，捂脸痛哭。
陈书抬起手想做些什么，最终只是将手垂在两侧捏的死紧，骨节泛白，青筋暴起。
习思言不经意看到陈书眼里闪过的轻蔑愣了一下。何洱以为他害怕，抱得更紧了，还温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
楚韵靠着墙面，双手抱胸，手不停地摩挲着手臂。她看了何洱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这时，她才惊异地发现，对方除了刚开始的惊讶，整个人都冷静得不像话。
过了一会儿，何洱才低声询问：“我们走好不好？”
习思言小脸苍白一片，他点点头。
何洱抱着习思言朝外面走去。
迎面，是一群警察。
领头的那个人高大挺拔，面容冷峻严肃，此时正皱着眉头。
“唐峥哥。”何洱惊讶叫了声。
对方也没想到在这儿能遇到何洱，眼神有瞬间惊讶，随即恢复冷静。
“这么残忍，多大的仇啊！”
“造孽啊，造孽！”
唐峥一行人看着前面一群围观群众，眼里有些厌烦。
“警察来了。”
不知谁喊了声，人群安静下来。自动让出一条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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