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航表现出了一定的军事素养，开口道：“太子殿下，属下冒然说一句，在确定行动方向之前，我们应该摸清大顺军的动向，做到知己知彼。再者，我们只有2千人，能阻挡住敌人的进攻吗？属下实在担心。”
卓一航说的是心里话，他出京之时，说是豪情万丈，以为可以大干一场，现在的情况让自己失望。
我环顾左右，谁都没说话，敌情不明，再以2千人去迎接大顺军，无异于以卵击石。
我哈哈一笑道：“你们都过来”除了王哲在门口守卫，其他人凑了过来。
我拿出一张白纸，毛笔会用，就是字写得难看，所以从来不写。
“你们看，这是太原，这是北京。”我在纸上画着。
“据我分析，大顺军占领太原以后，采取的是南北夹击北京的态势，北路由贼首李自成、刘宗敏率领，犯大同、宣化，进逼京师，重兵在此；南路又可分为两路，一路由贼将任继荣、马重禧率领出固关，侵犯真定；另一路由贼将刘芳亮统领于蒲坂渡黄河，沿黄河北岸东进，经怀庆、长治、彰德府、广平府、邢台、河间，攻取真定。南二路会师攻打保定，再犯京师。”
画完，我把笔一丢，看着众位。
什么叫惊诧，众人呆呆地瞅着我画的地图，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真的吗？真这样，北京不就完了吗？眼前的还是太子吗？他怎么知道的？真是他分析的，他能预测到大顺军的行动方向，那这太子可了不得呀，真神了。
柳东山及褚卫二人和我相处过一段时间，当时觉得这个太子不一般，现在觉得有点高深莫测了。
“你们不用惊奇，我分析的是不会错的，事实肯定会这样，不用你们不相信，慢慢地就知道了。”
褚明小心意意地说道：“太子殿下，这样说南路不是贼人的重点进攻方向，兵力少，是不是我们可以阻击他们。”
“谈何容易。不过，打肯定是要打的，可打败南线二路军也是不可能的。”说完眼睛狡诘地扫了一眼众人。几个人好象明白了一些，肯定得打，还要打一场胜仗。
“王哲，弄点茶水来，都凉了。”
一声喊叫，众人像灵魂又回归本窃一样，情绪又稳定了下来。
柳东山看了众人一眼，见无人说话，开口道：“太子殿下，那么说，我们第一步要尽快赶到真定，再做打算。”
“对！”
卓一航见柳东山说对了太子的心思，自己是总兵也不想示弱。
“太子殿下，恕属下直言，就算我们到了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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