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唐浅身后,声音温婉动听,“陛下怎么来了?”
唐浅感到脊梁都僵硬,然后,她听见墨无痕的声音。
“朕,思念爱妃了。”墨无痕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听得唐浅愣在那里,“倒是长宁侯,既然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为何还在这里?”
唐浅转身,面对着墨无痕,直直跪下,“微臣知罪。”
墨无痕似乎还想说什么,江初雪走了过去,挽着墨无痕的手,“陛下,别怪长宁侯。是本宫任性,想着陛下今日要与哥哥议事,该不会过来,才自作主张请了长宁侯。”
墨无痕走过跪着的唐浅身旁,仿佛没有看到纤弱的侯爷跪在初冬冰冷的地砖上,而是温柔挽着江初雪的手,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