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听着,仿佛看到了欣忭的笑容泛起在朋友的面颐上。
杉山峥关掉了录音机,惊诧道:“抱孙子!难道割情是前院望日的私生子?”
赤魂不归惊厥地坐在了椅子上,道:“难怪前院望日会这般地栽培他。”
靖男急言:“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放风出去?”
杉山峥断喝道:“八嘎!这是他自家的私事,我们不便搅和了。即便放风也不应该从我们嘴里说出去。”
“以父亲之言,当如何是好?”靖男问。
杉山峥,只笑不语。
靖男又问,杉山峥才道:“咱们可以在他们那边安排眼线,谁保证咱们这边就没有他们的奸细。万事还应谨慎为好。”
话罢,将复制好的两盘磁带,分别装进了两个信封里,左手提笔分别书写了邮集的地址。
池田局长打开了信封,取出了磁带……
同一天,前院也拆开了信封,取出了磁带……
异地同语:“是谁写的匿名信?”
池田只将磁带搁到了一边,而前院却将录音机砸个稀烂。
抛下池田不谈,香山惊道:“府中肯定有奸细!”
前院怒不可遏,叱喝道:“先别管奸细的事,”又向门外喝令道:“木雕,山野,进屋听令。”
音落,两个青年进入屋中。
“现在你们俩立马回大阪,从咱们师团里抽出一个步兵连,不用回来报告,连夜去横滨将那边的警察署给我砸了。”
香山,急切地叫道:“这干着池田局长甚么事了!前院兄你冷静一下,不然真的会出事的!”
前院喝道:“若不是因为他池田横空杀了出来,能让不知名的奸细套走咱们的机密吗?我前院望日名声扫地了,也不能便宜了他池田。”又对山野,木雕责令道:“军令如山。你们还傻站在这干甚么,天塌下来,由我顶着。”
山野,木雕领命,出屋。
前院丢了名声,也就意味着割情从此便会纠缠在荣辱的斗争中,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是否太残忍了?前院这道命令该不该发?
前院在军部,监任第四师团长。捣毁横滨警察署后,所受的惩罚也仅仅是被调到台湾作司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