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问题。”我站在一旁竭尽所能地点头,一直点到我自己都觉得脖子酸痛的时候她才会让我回教室。
这个时候,她用奇怪的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再看了江铭,用听不出来语气的声音说道“马上就升高三了,你们这个样子,整天不务正业,吵吵吵,高二是最关键的一年啊!”她又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这时上课铃就不和适宜地响了。
我没有听进去这节课讲的什么,只听到“离我远点”一直一直回绕我耳边。这四个字,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针一样,蘸着硫酸,刺入泪腺。我有些忐忑地忍不住回过头来看江铭,他依然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抖一抖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