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功。
我不知道自己也会累,我不知道自己会后悔,我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地引火上身。呵,闵希载——到现在,我都恨不得自己没自作主张地招惹过这个人。
我不说不闹不哭不质问不逃避,整个人是静止的弃物,像房檐的一块烂泥,晒到裂缝也懒得挪一下,顽固地赖着,拖一会儿是一会儿。为了不眨眼,索性把眼睛合上。眼皮耷下来的时候我想,天塌下来也是一样容易。说塌就塌了,谁还同你商量呢?就算一下子压死了,求仁得仁,亦复何怨。
另两个人也完全不像是喘气的生物,悄无声息地耗在我对面,肩并肩屏着气,当对方是令人作呕的腐尸——我一点也不意外。我不动,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