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偌大的华丽房间里，她颔首低眉，声音极其小。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笔直的意大利手工西服，正坐在皮质的老板椅上看着她。
　　这场景，不像是父女，倒像是参见主人的奴隶。
　　“爸爸。”她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比刚才稍稍大了些。
　　方启斌终于抬了抬眼，幽幽地应了一声：“恩。”
　　“爸爸叫我，有什么事？”她的头一直抵着，刘海遮住了脸，眼睛一直看着脚尖。
　　方启斌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本能的向后退了半步，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但又随即冷静下来，低着头向前走去。
　　方启斌坐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