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刻嗤笑一声，“如果只是离开正州科技倒也罢了，有的事他不告诉你，我也不方便说，只不过你要知道核心人员离开那个地方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就对了。”
“是...是什么...为什么？”申南鸣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季此木背后可能藏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瞟了申南鸣一眼，杨景刻叼着烟含糊不清的说：“说不定要命？”
这句话语气里带着半分嘲讽，剩下的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说是一种茫然的感叹。
短短五个字，瞬间使申南鸣手脚冰凉。
怎么就要命了呢？
初见肖甘淼，肖甘淼也问过季此木是不是不要命了，他当时还以为是恐吓，还自以为是的上去跟肖甘淼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真是可笑。
此时申南鸣只感觉心乱如麻，关了火，转头就往卧室里走。“我去看看他。”
杨景刻再没管他，见着人走了，才把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
走进卧室，季此木明显是好一些的，这会儿起码有了反应，就好像平常睡着那样，看起来脆弱又敏感，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把他从那片虚无的梦海里拉出来。
坐到季此木旁边，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块，季此木身子也跟着稍微歪了点，可他没有醒。
申南鸣伸出手去，细细的描画着季此木脸上的每一处，最终停到眉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似乎揉开了眉头，就能解了季此木的愁。
季此木出了很多汗，细瘦的胳膊有些发抖，轻轻挽起他的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原本整洁的衬衫此时皱的不像话，还粘着大块的土，手上的关节处有伤，申南鸣也不敢握，只好拖着。
打起架来那样利落，不像个科研人员，倒像是个练家子。
找了块湿毛巾，申南鸣擦拭着季此木身上的汗，衬衫解开一点，虽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此时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扣子解了两科，就发现这人怀里揣着个盒子。
盒子很细，不算长，铁做的，季此木白嫩的皮肤上有道大小差不多的青肿，大概是摔倒的时候被这个盒子磕的。
打开，里面躺着一支针剂，申南鸣脸色一变，连忙端着东西去找杨景刻，杨景刻正好抽完最后一口，从申南鸣出现在他视线范围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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