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将将发出此声音，素荣便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抿了抿唇，面显窘态地看着锦瑟。
素心见状，忍不住笑出了声，又看向锦瑟解释道，“素荣到如今还没有用午膳。口上不说，肚子倒是实诚。”说着，又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素荣闻言瞪了素心一眼，面上却愈发窘迫。
锦瑟先是跟着笑了笑，转即看向素心道，“眼看就要过酉时了，你去小厨房瞧瞧晚膳是否备好了。若是好了便多拿两副碗筷来。”
“诶，”素心欢脱着应了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提着食盒踏步进来，一边摆出碟盘一边笑道，“小厨房的人将将盛好饭菜，正准备送来，却被奴婢捷足先登了。”
锦瑟看了看桌上的四道菜肴，除却一道清蒸鲫鱼，其余的皆是素菜。早已习以为常，便笑了笑，招呼着二人道，“坐下一起吧，虽说菜肴不怎么样，可我一个人用不完也是靡费了。”
“如此，奴婢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素心看着锦瑟，不由得喜笑颜开起来。话语间便拉着素荣一起坐下。
锦瑟无奈，“恭敬没看出来，从命倒是展露无遗。”
“公主陂湖禀量，断不会与素心计较。”
锦瑟瞥了她一眼，又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入她碗中道，“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
安王府主院。
华年坐在桌案前执笔，案上燃着的金兽飘出缭绕烟香。一黑衣男子垂首单膝跪在其下，细汗布满了额头。
华年依旧状若无睹，一笔一划地勾勒着什么。约摸过了半炷香的时间，才冷声道，“继续跟着，再无发现，提头来见。”
“是。”男子应话后，头垂得更低。
“本王教你查的事，如何了？”
“两年前的小祈之日，阮城主于安国寺助九公主求得了伝伲方丈开的签，二人自此相识，日渐熟稔，终日交好。”
“何签？”华年跟着冷冷地问了句。
“‘贵女多福，贤于当世；勿信谗言，且望且看；以己之诚，换世之荣；一行尽义，可赞可叹。’”男子说到这，暗下里看了华年一眼，见华年面露些许不耐，又连忙继续道，“签条虽无疑窦，可伝伲方丈还赐予了九公主一句话。方丈说，九公主虽有富贵之命，但凡事须且行且止，莫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华年听言，执笔的手微顿，眸光有些许闪烁，却是转瞬即逝。伝伲方丈从不乱语，与南宫锦瑟所说，定是占卜出的结果。
想起四年前于安国寺小祈，伝伲见到自己时所言之语。伝伲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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