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陆啸宇感慨这份真爱之际,一个身影从窗前闪过。陆啸宇打开偏窗,跨步追去。那个人正想找草丛躲起,已被陆啸宇钳住了脖子。
“少帅……”那个人发出可怜的叫声。
陆啸宇认得这声音,是那个打破花瓶的沈晓七,此时正以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放开钳住的手,用种威慑的声音问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我……”少年支支吾吾的不敢言语。
“不说?不说的话我就把你送到警署去,关你个十天半个月,看你说不说。”
“少帅……我只是在画画。”晓七的双手一直扭在身后,放佛那里藏了个宝物似的。
陆啸宇将他手上的东西抢过:“画的什么好东西,这么舍不得让我看。”
画上只是一张脸的雏形,简单用铅笔勾勒出轮廓。虽然只是轮廓,明眼人也辨得出那是陆啸宇。
原来他是为了画自己才躲在窗边观察自己。陆啸宇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搞得哭笑不已。他将画塞回晓七的手中:“以后要画就光明正大的话,别偷偷摸摸的。只是记得要把我画帅点,不然可有你好受的。”
沈晓七拼命的点头:“少帅是我沈晓七的恩人,我一定会尽力的。”
“走,陪本少爷喝杯茶去。”陆啸宇拉着他的手,像是拉着自己的弟弟。
花厅由于窗户大开,通通的风直贯入进来,将之前的暖气都一扫而空。陆啸宇命人将窗户关上,在房内燃起火炉。沈晓七被刚刚的风刮的有些发冷,搓着手微微颤抖。陆啸宇这才发觉他只穿着薄弱的单衣,一看就没有暖度。
“你怎么就穿这些,不冷吗?”
“我家人还没把冬衣送来……”
“你家人住哪?这么冷的天是想冻死你吗?”
“不是,我爹忙……过几天应该会过来的。”
“你爹?”
“嗯,我爹跟着大帅,平日里有好些要忙的事情,这会儿应该是抽不出身。”
“莫不是沈佩山?”
“少帅怎么知道?你见过我爹了?”
“你堂堂副将的儿子,怎么到我府上做下人呢?”
“我爹想让我参军,可是大帅说我太过柔弱,不收我。我爹说家里那么多人吃饭,总得有人做事,便将我送到这里,至少每个月可以拿到俸钱。”
“放他娘的狗屁,他每月军俸何止百个大洋,会养不起你!你娘也不管?”
“我娘是我爹的丫鬟,在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从小我便跟着奶娘长大,爹其实很疼我,他也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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