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张永看了眼陆远，又朝着曾毅说，“刘川宁打他的时候，我在现场。”
“你是……”曾毅询问道。
“我叫张永，”张永大步走了过去，陆远却避开了他，“你来干嘛？”
“我为什么不能来？”张永说，“我跟陆陌可不熟悉，刘川宁对我们做不了什么。”
“可是……”陆远迟疑不决。
“诶，等等，”曾毅试图打断他们的对话，“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不需要听懂，”张永说，“你按照程序走就是了。”
“哦，”曾毅无话可说。
曾毅带着两人去了正厅，然后找到了正在商议结果的审判长。
“真正的证人？”审判长站了起来，用一双敏锐的眼睛打量着曾毅。
“既然真正的证人到场了，我觉得有必要再审判一次。”作为公诉人兼曾毅曾经好友身份的唐人很快应和了一句，“法庭本身也是主持公平公正的平台，不过能放弃任何一个让庭审失误的决定。”
审判长看了眼唐人，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行吧，去把被告叫到法庭上，继续审判。”
“好，”旁边的人听到命令后点了点头，便立马出去了。
曾毅感激的给唐人做了一个手势，唐人朝他微微一笑。
再度开庭，场面更加火热。刘川宁上场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陆远，脸色从不耐烦瞬间变成了诧异。
“他……”刘川宁慌张的走着，差点儿摔到椅子上，“他怎么会……”
“怎么了？”辩护律师询问道。
“没，没事。”刘川宁又远远的看了陆远一眼，最终坐了下来，手抓着把手使劲儿捏了捏。
曾毅看着他，基本猜到了事情的走向。
一系列繁杂的程序之后，曾毅站站了起来。
“相信大家对案件已经有了很清楚的了解了，那我便废话不多说。刚才我要求再重新开庭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曾毅伸手一指，陆远毫不畏惧的站了起来，“就是他，真正的证人。那段录音和那张照片正是他留下的。”
辩护律师的脸色一变，看向刘川宁，小声的问道：“他是不是？”
“是，”刘川宁刚说完，身体就颤了颤，因为他在观众席上看到了正恶狠狠的瞪着他的张永。
曾毅简要的阐明了陆远不愿意出庭作证的原因，审判长点了点头，似乎对这个原因还算满意。
“请证人回答我的问题，”审判长一双老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陆远，“你是生病了吗？为什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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