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姐笑着抽烟，抖抖烟灰，没有说话。
程夫人递给我一支烟问我还抽不抽，我说我很这几年很少抽烟，刚才已经抽了一支，再抽怕会不舒服。
她也没勉强我，自己点着吧唧抽了一口，眯着眼睛看看茉莉姐又看看我：“刚才那个女的看着脸生，头一次见，不像哪位官爷家的夫人，是的话也没这么大胆子这么玩这么闹，估计是个有钱生意人的老婆。”
我点头说有可能。
她把我拉过去问我：“以沫妹妹，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场子里的名角儿，有钱人你认识不少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挺有钱的老板，姓杜，长的胖胖的，有五十多岁吧。他这个人啊可是出了名的爱玩女人，之前包了一个女的三年，让那女的堕了好几次胎，最后那女的连孩子都生不了了，还被老杜的老婆打。这样的女人其实也是蛮可怜的，一个女人不能生孩子了，那还是女人吗。”
我脊背发凉，缩着脑袋悄悄看茉莉姐，她还是面不改色的抽烟，烟圈吐的倍儿漂亮。
到底是混到拔尖的女人，看来这点话对茉莉姐还没有什么杀伤力。她懂的管理自己的情绪，该急的时候她绝对不怂，该沉默的时候她绝对不多说一个字，这个程夫人想来是无心之谈，并不知道说的是茉莉姐，要是跟她撕起来，连带着刘夫人那儿都不好说话。
我勉强挤出来一丝笑：“老杜啊，我听说过，生意做的顺风顺水，能被他包几年的女人肯定得貌美如花有那个资本，不能生孩子怎么了，我就不想生，一辈子多安逸啊，省的为儿女操碎了心。”
“哈哈，以沫妹妹倒是真想的开。你看看那边那个长卷发穿绿裙子的女的。”程夫人说着，朝正在女人堆里聊着天吃着瓜子的方向轻轻一指，“那女的就玩的开，她男人是个当官的，好像是个什么局的副局长呢！她经常出来玩，不遮不掩的，在哪个场子我都见过她。听说她嫖起鸭子来很生猛，有时候直接点两三个一起上。不过这些鸭子可都不便宜啊，一下子叫仨，我都不舍得。最近纪委在查她老公呢，搞不好会双规，看她以后还玩不玩了。”
“还有那边那个女的，她老公是……”程夫人说的越来越带劲，又开始说绿裙子女人旁边那个。
茉莉姐把烟掐灭，笑着丢到程夫人脚边：“程夫人，隔墙有耳，咱们这连墙都没有，那么多人，你说这些不合适，回头万一影响到你们家老程。你认识别人，别人说不定也能认出你，对吧？”
程夫人立马收住口，警觉的四下看了看：“瞧我这嘴，一八卦起来就兴奋。不过我说的可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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