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梅花碧曼

            没有否认,然而慕兮却眉心深锁,长久地,不发一言地盯住紫玉那双阴蛰的眼,似乎自己也在心中怀疑着,怀疑着这件事情背后的真实答案。

            从小,那暗红色的胎记就存在着自己的后背,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那胎记有何不妥,也从来没有人告诉过自己那胎记代表着什么,却也更加没有几个人能够看到过那胎记。

            而今,似乎有那么一丝诡异的丝线将某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与那胎记联系了起来,让自己捉摸不透,看不穿,也跳不出。

            牧宥溪慌忙将紫玉的手按住,正经地道:“南宫!只是一个胎记而已,很有可能只是相似。毕竟,世界这么大,胎记长得差不多也是有可能的!”

            盯着慕兮的眼,紫玉从里面除了疑惑之外看不到丝毫的情绪。

            放开了自己的手,慕兮抚了抚自己的脖子,似乎没有武功的人就只能够这样毫无选择地被他们掐着脖子说话。

            强装着淡定的样子,慕兮看着不知如何是好的牧宥溪,淡淡问道:“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么?”

            牧宥溪挠了挠脑袋,尴尬地笑着,看看紫玉,又看看慕兮。

            紫玉回到了自己的水沉木雕花大椅中,冷冷地道:“有个女人,她的后背跟你一样的位置有一样的胎记。”

            原来是这样,慕兮心中吁了口气,“我不管她是什么人,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我跟那个人没有丝毫的关系。以后,不要掐着我的脖子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说完,慕兮转身准备离开大堂,然而,一声清冷的,却又似乎夹杂着一丝温存的声音响起,“她也是重瞳。”

            “回丞相,约莫半年前在他到达望城之后好像连续犯了一个多月的病,一直住在将军府,穆将军不停地在为他请大夫。然而两个月后他却搬离了将军府,并且被举荐成为王爷小姐们的琴师。而后搬过两次家,最后住在了北街的一处年生不久的宅子里。”

            “废话!”卢放啪的一声拍响了桌子,怒道:“我要的是慕兮到望城之前的信息!”

            “回···回丞相······我们,我们查不出来啊······我们到了瑾晶郡主所说的那个小村落,可是村落里面根本从来就没有姓慕的人家!更加没有什么琴匠之类的人出现过······另外,另外我们就查不出任何东西了······”

            “废物!滚!”卢放一拂手,将那茶杯拂到了地上。那个名字叫做慕兮的小小琴师必定大有来头,当初在夏平国宫变刚刚发生之时熵珏便派出了穆濯尹出使夏平,而却又那么巧合带回来了一个没有任何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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