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专属电梯，刚走过去，就看见风晴安静的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口，似乎在……发呆？
乔子暖有些意外，笑道：“风晴。”
“呃，乔总，早！”
风晴立刻回神，看到是自家总裁，赶紧打招呼。
“嗯，早，有事？”乔子暖边说边取出钥匙开门，不等对方回应，直接道，“进来说。”
放下手中的东西，接了两杯水，一杯随手递给风晴，乔子暖倒是没有走向办公桌，而是走到了一旁休息的沙发上坐下，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子，笑道：“来坐。”
风晴依言坐下。
乔子暖觉得有些奇怪，这丫头昨晚还疯疯癫癫的，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你，没事吧？”问了句，她又戏谑道，“如果是说辞呈这件事，那我可不允许，你知道那是开玩笑的。”
风晴端着水喝了一口，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我找您……哎！我也不知该不该说……”
她的神情很是苦恼，乔子暖拍了怕她的肩，以示安慰。
“如果是公事，那就直接说，如果是私事，你若想说，我会是个好的听众。”
风晴眼睛闪了闪，道：“如果，如果是关于您的呢？”
乔子暖举着喝着水的动作一顿，然后又接上，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笑道：“那就更要说了。”
想到这丫头昨晚就欲言又止的，难不成，就是昨天没说的？
“乔总，您昨晚有没有闻到万董和您姐姐身上的香味？”
乔子暖心里一个咯噔，伴随着“咔擦”一声，心底的什么东西仿佛裂开了一个口子，其中隐藏着的，是腐朽到极致的污沼。
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垂了垂眼睫，隐藏好情绪，乔子暖才抬眸笑道：“有啊，基本上每次遇到他们，都会闻到，怎么了？你认识那种香，有什么特殊的吗？”
“那……可是每次闻到，都觉得舒服，安心，甚至愉悦？”
“嗯，很特别，我当初还想找这种香呢。”
乔子暖依旧微笑，神经却已经紧绷起来。直觉告诉她有什么有了突破口，然而心里涌上的一丝恐慌去让她自嘲。
“千万别！”风晴的脸色有些严肃，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乔子暖的眼睛，道，“我认识那种香……”
“等下！”
被突然打断，风晴一愣，以为她不信，连忙道：“你相信我，我真的认识，这件事牵连甚广……”
“别急，我叮嘱些事。”乔子暖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激动，语气有些重了，连忙安抚，“一会儿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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