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一句“大叔”，右一句“大叔”，叫得起劲。
殷凌宇无奈地皱了皱眉，好心地提醒她一个被忽略掉的事实。
“我今年刚二十六岁。”
夜莺点点头，给出一个“了解”的眼神。
“大叔，你好年轻啊。”
“你想让我跟你抢天使之泪的话，尽管接着叫。”
殷凌宇有些微恼，不过脸上却是万年不变的微笑。
她是故意想要跟他拉开距离，才这么喊他的吗？
很好！她越是想和他撇清关系，他越不会让她如意。
而不让她如意的最好方法，就是永远留她在身边。
夜莺不满地嘟了嘟嘴，无奈地说。
“开个玩笑嘛！这样就生气了？你可真小气。”
他以为她愿意那么叫他啊？
要不是不想跟他彻底翻脸，她早就把他一掌打晕，自己去拿宝贝了。
她用得着在这里伏低作小吗？
不过，她为什么害怕跟他彻底翻脸呢？这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殷凌宇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夜莺，虽然早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就隐约猜出了她的身份。
现在得到证实，并不会感到意外。可她这样特别的小偷，他还真没有遇到过。
“你说你干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当小偷？”
“我不是小偷！”
夜莺敏感地皱了皱眉。
“我只是把一些他们用不着的东西拿走，送给更需要的人罢了。”
好吧。
殷凌宇了然地轻哼一声。
“不得到对方的同意，就把人家的东西拿走，不是偷是什么？”
夜莺挣扎地咬了咬唇。
“我这是借，不是偷！”
她曾经答应过爸爸妈妈，要做一个好人的……
她真的不是自愿要做这些事……
“偷都偷了，为什么还不肯承认？”
殷凌宇承认他是故意的，越是看出她对“偷”字的敏感，越是生出一股想要逗她的恶趣味。
他这是怎么了？
要换作以前，他才不会这么无聊呢。难道是为了报复她说过的那些狠话？
“我不理你了。”
夜莺小情绪爆发，跺了跺脚，飞快地跑了。
她哭了？
殷凌宇皱着眉，望着她的身影，蓦地一阵心疼。
连原本想要把她捉回去，好好算总帐的打算都忘了。
二楼的房间里，淫/靡之声一阵阵的传了出来。
夜莺倒挂在窗口旁，一脸漠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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