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与其说是说给李芸听的，倒不如说，是鹿晗自己说给自己听的。
他在说服自己，相信霂苋。
霂苋不可能时朴灿烈派到鹿氏的眼线。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他成功的说服了自己，可这并不代表，他也能够同样的成功的说服李芸。
“可是!鹿总!人心难测呐!不得不防啊！万一霂苋真的是朴氏集团那边的人，那么我们这次的策划方案，就很危险了！”
“没有万一!鹿氏集团，向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怎么，”
鹿晗看向李芸，眼神中，闪烁着威胁的光芒。
“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李芸慌忙向鹿晗解释道:“不是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鹿总，我只是......”
鹿晗再次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李芸未说完的话，“这件事情，不准外传。”
显然，他已经没有耐心再听李芸的辩驳了。
“是......鹿总......”
李芸虽然心有不甘，可是见鹿晗态度如此强硬，不容人抗拒。李芸也只好悻悻地将照片收回。
但是，无论如何，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鹿晗已经对霂苋起了疑心。
哪怕是只有一瞬间的怀疑，也足够了。刚刚鹿晗沉默了这么长时间，李芸可以十分笃定，他一定也思考过霂苋是否真的是朴灿烈安插在鹿氏集团的眼线的这个问题。
既然他有思考，那么就证明，鹿晗对于霂苋，还没有足够的信任。
如此一来，到时候朴氏集团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时候，策划案被泄露的嫌疑，便不会被引到自己身上。到时候，霂苋身上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李芸在心里，暗自的打起了小九九。明面上，却做出一副颇为歉意的模样，道:“鹿总，抱歉，是我误会了，耽误了您的时间。这次，这杯咖啡，我请了。”
李芸招了招手，道:“服务员!买单!”
“您好，此次您一共消费一百三十八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
“现金。”目的已经达成的李芸，心情愉悦的从钱包里拿出了几张钞票，支付完咖啡的钱后，便匆匆地向鹿晗告辞，离开了。
只留下鹿晗独身一人坐在咖啡馆里，浅饮着咖啡，目光深远悠长地凝视着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叩叩。”
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将鹿晗的思绪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
“请进。”
鹿米穿着一身米白色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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