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小伙子奇怪道：“老大，我觉着我们已经挺好的了。就像您说的，咱们这是杀人的刀，可是咱就是要去试刀也不能真找个人来杀啊。”
楼子寒瞅了他一眼，说：“你是霍青，朱雀队里的？”
那青年显然没料到楼子寒会记住他的名字，还知道他的所属，当场就激动得说不出半个字来，只是不住的点头。楼子寒心里暗道：朱雀这丫头还是改不了花痴的臭毛病，挑的队员基本都是冲脸去的。霍青人长得白净，简单，一看就是个好好青年的模样。
楼子寒没回答他的话，而是转向其他的人，说：“你们也这样觉得？”其他人有的点头，有的虽然没有直接表态，然而答案不言而喻。
楼子寒不禁装作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你们这帮木头！我问你们，你们杀过人吗？”
大家立刻就觉得这问题十分的白痴了，各个都当笑话来看待，突击队的崔浩笑着说：“老大您这是哪儿的话，我们都杀过人。就是没啥过也见过死人死猪啥的，您挑的不就是上过战场的家伙吗？”
“可这队伍里还有许多没上过战场的家伙，更有许多因为见了死人后一直心里有恐惧的家伙。你们还记得你们第一次杀人的情景吗？”
崔浩立刻就笑不出来了，而其他人似乎也想到了当初第一次杀人，见到死人时的场景了。
楼子寒挑挑眉，语气十分温柔的问他：“怎么了？想起来了？是不是觉得恐惧？那些临死之人盯着你的目光，是什么样的还记得吗？怨毒、不甘、绝望，他们的鲜血飞溅在你的身上你的脸上，甚至被你舔进嘴里。被砍下来不知道是谁的碎肉挂满了胳膊，被划破了肚皮洒了一地的内脏不住涌出血来，被捅得血肉模糊找不到一块好肉的身躯，像肉虫一样蜷缩在地上不住蠕动……”
“不要再说了！”崔浩忍不住大喝一声，而楼子寒也很听话的不再言语。他们之中不少人已经禁受不住的开始爬墙根呕吐，还站着的脸色也都是惨白惨白的，目光涣散说不出一句话来。
楼子寒给了他们足够的时间，过了好久他才柔着嗓音说：“只有见识过，并且挺过来的家伙，才有资格站在我身边。”
听他这么说，几个人不由得抬头看过去。闲闲坐在椅子上裹着狐裘的楼子寒一脸平淡得如悲悯众生的神祗，而他身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护法静静站着，虽不发一言却静静守护着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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