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arkson宜嘉同人文

            冲鼻的霉味连空气中都弥漫了潮湿的味道,周围一阵阴森的寒意。

            夏若依一身血肉躺在牢房的干草上,墙角偶尔一两只小老鼠爬过,怎么看都有点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若依,醒醒。”夜珀轻柔的伏在她耳边,将带来的水轻轻滴在她干涸的唇上。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近在咫尺,眼睛没有睁开却唤出了心里的那个名字。“夜珀。”

            “若依,你伤的很重,我帮你把药先上了。”夜珀放下水壶,手刚碰到她腰间的丝带却被一只苍白的小手抓住,他陡然抬眼迎上了夏若依虚弱疲惫的双眼。

            夏若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他的手从自己手上拿开,最后无力的瘫趴在干草上忍着被牵动的疼痛粗喘着气。

            “若依。”夜珀再次抬手想扶起虚弱的她,却被她淡漠的眼神刺得心痛,手陡然僵在半空。

            她紧拧着秀眉,每一声呼吸都牵动背部的伤口,撕心裂肺。“彼此不用再见面,我也不需要你怜悯。”

            夜珀双眼泛红,重复她的话声音不禁开始哽咽。“怜悯。”面对她的冷漠,心比预想中的更痛。“你认为我~~对你一直是怜悯。”这几个字看起来短暂,说出来却像是无比艰难。

            “擅长虚伪这才是你。”她深深埋下自己的头,心痛的无法呼吸。狠到底,这样对你我都好。

            结局面前,过程跟解释永远是多余。“对不起。”或许同样是无用,可这是他唯一能说的。

            耳边传来牢门关上的声音,直到脚步声走远,终于,她放声哭泣。牢房阴凉渐深哭声更添凄凉,悲怜。

            油灯在漆黑的牢房中点点闪着阴暗的光线,四个狱卒坐在桌边喝酒无聊的闲谈。

            “真是搞不懂王妃当的好好地,非要跟野男人搞有一腿。听说明天一早就会是皇上给这女人的最后期限,可惜一个美人了。”一个黑脸跟煤炭的狱卒手拿酒瓶感叹。

            另一个狱卒哈哈大笑调侃道。“那你是不是那个野男人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倒是希望自己是那个野男人。”可能是喝醉了酒,煤炭男人竟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又一个脸上长大黑痣的狱卒摇摇手,说话间带有嘲笑之意。“瑨王府上的美人夫人一大堆,却一个都生不出来,问题不出在瑨王身上要不然是谁身上。时间久了,女人难免耐不住寂寞,也难怪人家瑨王妃出去找人了。”

            “黑痣,你这话要是给瑨王的人听到了,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朝廷两派,瑨王如此无用,依我看,这天下肯定是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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