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越清冬第一次见到阿毛，还是随着风楚星前去蓬莱镇给外门弟子传道的时候。
阿毛是里面坐的最端正的一个，越清冬端着的东华门的教典，也能看见阿毛伸着脖子努力去听风楚星讲学的样子。
“有谁能解释一下《道德经》里道和德分别是什么意思？”
阿毛站起来了，当然，越清冬这个时候还不认识阿毛。
“请讲。”
“所谓道，不仅是宇宙自然运行之道，也是我们弟子修养身性的方法。”
阿毛顿了顿，擦了擦冒汗的脖子，环视周身继续说道。
“所谓德，也并非是凡俗所说的道德或德行，而是修道者对于人世的看法，为人处世的方法。”
风楚星有些讶异。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毛。”
和小灰带给越清冬的感觉不同，阿毛是个很普通又有些不同的外门弟子。
原书中没有记载阿毛，越清冬确定他只是一个普通NPC，但是在遇见了小灰之后，她发觉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办法把他们当成NPC。
就像是打扫师父后院的小红，驻守前殿的明理，每当他们朝着自己微笑打招呼的时候，越清冬就越是觉得他们自己是活在另一个世界，而并非是一本书中。
而现在，在阿毛替他的师弟解围之后，风楚星也对这个叫阿毛的师弟多少有了点影响。
“对了，你们刚刚说的论道大会是什么？”
这时候，巽岚不知道出哪边冒了出来，摸着脑袋依偎到了越清冬身旁。
不过越清冬知道原书中巽岚早就练功回来了，刚刚看阿轰惹事，幸灾乐祸躲在灌木丛中等待风楚星大发雷霆，原因是阿轰曾趁他洗澡时，偷偷把他衣服拿走了。
巽岚是个爱记仇的小心眼，这是风楚星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的事情。
“阿岚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一个大男子汗怎么躲在越师姐旁边。”
准确来说，阿毛边上另一个男弟子应该叫越清冬师妹。不过外门弟子人微言轻，称呼上巴结已经成了习惯。
“要你管，这是我师姐，又不是你师姐。”
巽岚的脸贴着越清冬袖子，但是还不忘对着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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