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后悔。”
“恩。繁桸，请你交换我与她的心脏。”
“你，会死。”
“我知道。但我受不了怀念她。”
繁桸微微一笑，“夜瞳，没有选错人。”
说着抽出了凌手里的短剑，在迟疑了一下后猛地刺入了凌的心脏靠侧一点的地方。随着剑的进入，凌的身体瞬间崩溃。不住痛苦的痉挛着。繁桸握住短剑的手已渗出冷汗，一狠心用力的向下一划。凌的胸口顿时被划出一大道血口。繁桸却迟疑了，紧咬着牙，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繁桸，动手啊！”
凌忍住疼痛，大叫。
像是被惊醒一般，繁桸的手下意识的向左一划。凌的骨肉被划开了，那可是血肉啊！凌瞬间陷入了昏迷。一颗鲜活的心脏展现在繁桸的眼前。凌的心脏有规律的发出咚咚，咚咚，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击着繁桸的神经。深吸一口气繁桸拖着身体来到了凌的身旁。看着凌没有丝毫血色的脸，繁桸轻轻闭上了双眼。嘴角勾一抹淡淡的微笑，“你做的，很好。考验，通过。”
痛，这是夜瞳的第一感觉。轻轻动了动手指，身体就像是被扯裂一样异常的疼痛。“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还会这么痛。”夜瞳喃喃道。
“你没死。”一道声音从耳边传出。
“不会的。我明明被凌刺穿了心脏。怎么会没死？”
“是他，用他的心脏交换了你的。”
“凌……不行！啊！”夜瞳激动的大叫，又是扯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
“没用的，他已经死了。”那道声音淡淡道。像没有丝毫感情。
“你不懂。”夜瞳紧紧咬着牙。
“对，我是不懂。但这是事实。他，真的已经死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声音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狠狠地践踏着夜瞳脆弱的神经。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等等，你是谁？”因为是躺着，夜瞳看不清那声音的主人。只能听出那是个女声。
“我是繁桸。好了休息吧。”
“不要，繁桸。我不要他死，把心脏还给他。”夜瞳的声音里满是悲凉甚至还有一丝，哀求。
“不行，这是他自愿的。而且，他只是一个人类。他不值得你这样做。”繁桸的话充满坚定，不容夜瞳的哀求。
“求你，我不能……”
“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我在交换你们心脏时，损失了太多的本源之力。凌也不同于你，他只是人类。只要心脏一离体，当场死亡。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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