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芳惊讶地问：“王野，你该不会想把浴缸给砸毁了吧。”
门口的饶颖瞧瞧周围没有人，小声说：“你继续与她的鬼魂通灵一次啊，让它帮忙…”
“我试过，大火之前，之后，她的鬼魂突然消失了。如果找不到，我只能…”王野想说他要用招魂的方法，去一趟黄泉路上，幸运的话，他能在鬼差捉住罗菲的鬼魂之前，弄清楚她的情人到底是谁。
“头儿，你到楼上的卧室，我们找到了证据。”张芳下属的话打断了王野想说的话。
他们一起出了浴室，上楼来到跃层卧室。
卧室与浴室差不多，都被烧得漆黑，或许泼的汽油烧，很多东西都没有烧成灰。
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床垫上，黑漆漆的床垫没有完全燃烧，看来是高档的放火材料制成的床垫。
床垫已经被挪多了位置，一处边缘露着骨头，被火烧黑的手指骨。
“让法医来吧。”张芳很冷静地命令：“留人二十四小时看住现场。明天把这层楼的住户都录一份口供。床垫下的尸体，要等到法医鉴定后才清楚他到底是谁。罗菲在浴缸里自杀，你们怎么没有去检查她的卧室啊。”
“头儿，罗菲自杀后，我们里里外外都检查的，床下我们也检查了，当时没有人的。是不是纵火的人。”
“纵火的人，他烧掉罗菲的房子，难道也想把自己烧死吗？”张芳冷冷地说：“让法医先鉴定。把这里封锁了。暂时不准消息传出去。”
王野看着床垫下的手指骨，越来越觉得这场火不是意外了。
不过现场整理得实在太干净，完全找不到太多的线索，看来非得到黄泉路上寻找罗菲的鬼魂吗？
张芳，王野饶颖三人离开了22楼。
26楼的楼梯，似乎让三人爬了很久，他们没有说一句，心中都想着其他事情。
特别是饶颖，她在张芳的浴室，卸妆，洗脸，都要王野陪着，并且不敢窥视浴缸。
张芳进来的时候，王野斜靠着白色暗花墙砖的墙壁，没有出去。
她也没有说什么，她的心也矛盾，也害怕。
此时的饶颖已经拉上浴帘，站在浴缸里淋浴了，如果不是张芳的家，有张芳在，恐怕早就让王野一起陪着她洗了。
三人在浴室里，没有人觉得别扭。
水从地漏中吸走，发出咕咕的声音，引了王野的注意。
张芳看着镜子，注意着他的眼神。
她觉得王野的目光落在她的臀部上，那种感觉仿佛葡萄被挤压成汁，可她喜欢王野的眼光这样，似乎能燃烧她的身体。
她很想问你在看什么，但是说出来却成了：“你在想什么？”
“罗菲浸泡在浴缸中切腕自杀的吧？”
“王野，可恶。”饶颖掀开帘子，赤裸地站在浴缸里：“能不能不要说这个话题。”
张芳惊讶地看着王野，又看着饶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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