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姜初南点头。
“你同她怎有了交集？”
秦承霄记得姜初南当初同杨蕊因她强嫁白璟的事闹了好些矛盾，两人一见面就如针尖对麦芒一般，况且现在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白璟这个联结点，照理说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可怎么这会儿竟主动约着见面了？
“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姜初南“啧”了一声，“总之现在我俩已经解开了心结，算是朋友了吧。”
秦承霄有些惊讶，在他心中那么睚眦必报的姜初南竟如此轻松地原谅了曾有“夺夫”之仇的人，还同其成为了朋友。
他很好奇她们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事。
“那你找她何事？”
姜初南不想把秦承霄牵扯进东夏和西凉两国之间的纷争中，自然也不能让他知道她和杨蕊正监视着洛常鸢与西凉的动向。
“没什么，就想问问她最近有没有被洛常鸢欺负，”姜初南而后话锋一转，“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和白璟已经和好了吧？”
秦承霄正夹着的燕饺“啪嗒”掉落在碗里。
“你......都知道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姜初南握着汤匙叹了口气，“我现在才深刻理解了什么叫‘命运弄人’，白璟为我背负了太多，幸好误会解开了，若是真的错过了，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姜初南见秦承霄不说话，以为他担心自己得知他当年同白璟一起隐瞒事实了而怪罪于他，便说了一番话安慰。
“我知道你那么做也是为了我好，”姜初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很感谢你，如果没有你，我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未知数。”
秦承霄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像有什么东西梗在心头。
他要的从来就不是“感谢”。
原本抱着侥幸的心态，以为姜初南随自己去了南越就好了，以为她和白璟之间从此再无可能，只要自己日复一日地对她好，她总有一日会回头看见自己。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无论他再怎么抗争，无论现实再怎么变换，她眼中从始至终只有白璟一人罢了。
他做好了输的准备，却没想到竟输的如此彻底。
“喂，”姜初南的手在秦承霄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么呢？”
在秦承霄抬起头来对上姜初南眼睛的那一瞬间，姜初南停在空中的手一顿，忽然觉得面前像是换了个人，他的眼神中有太多她看不懂的情感。
“我吃饱了，你继续吃。”
秦承霄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像一阵风消失在姜初南眼前。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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