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在皇宫不好，有人欺负你？”秦觞执问的焦急。
“跟他们没关系，是我自己，”流光咬唇，说道，“从回宫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很奇怪的梦……”
“梦，你梦见什么了？是不是和神殿又关？”
“不是神殿，”流光摇头，“我老是梦见一对相爱的男女在一起，他们总是在一片白色花海里，就连他们穿的衣服都是白的，女的叫幽幽，男的叫紫哥哥。我天天晚上都会梦到他们，可我就是看不清他们的样子，就连那片花海是什么花我都不看不清。”
秦觞执安静的听着，脑后的长发落在胸前都没发现。
流光继续说：“每次幽幽和紫哥哥之后，我就会梦到一个小女孩和一个长满胡须的中年人，十二三岁的小女孩，生着病骨瘦如材，无法养活小女孩的中年父亲……之后，就是我的事情，我总是看到自己在梦里对着空气说话，说不清的情绪，好像我面前曾经有个我爱的人，爱的，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甚至有次我看到自己一个人，站在西华门面前对着空气说‘从此宫里只有洳妃，没有夜流光’……那时候我哭了，就连醒了我脸上还挂着泪珠。梦里的人和事情吗，我都感觉很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前世今生，还是什么别的事情……”
“对不起，夜儿，让你受委屈了……是我的错……”秦觞执抬手拂去流光不知何时滑出的泪水。
“秦门主，你可叫错了，夜儿是你夫人，我不是……”流光噙这泪花，又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见你，没来的及看清你的容貌就已经为你心疼了，最后还叫你别成亲。呵，我那时候真是莫名其妙……”
一句话，像刺激了秦觞执，他拉起流光，揽进怀里。流光先是愣住，然后推开，秦觞执抱的紧紧的，不留一份余地：“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流光错愕，不明就里，心里也难过起来。秦觞执抱着她的感觉，熟悉的可怕。可他们已经不可能了，各自的身份是他们无法跨过去的界限。何况，秦觞执爱的，始终不是她。
流光问：“秦觞执，你说什么？都过去了，你就当我那时候说的胡话。再说，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要是再不放手，对不起的就是你夫人了，你那么爱她，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夫人？两个字让秦觞执放开流光，一脸挫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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