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凯源玺兄弟宠烊烊文

            黄军“哈哈”大笑道:“唉呀妈呀……还是老毕够哥们儿意思!……”

            “菜市场”一时忘却了刚被没收电炉子的不快,奇怪的问道:“那批语又是谁写的?……”

            “工具”满脸的一本正经,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嘿嘿……正是不才,区区在下……”

            “哈……哈……哈……”同学们都很佩服“工具”的急智,大家开心的大笑起来。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的大学生的主体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将雷锋、张海迪、保尔•柯察金等作为时代的偶像,将“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人生的意义在于奉献,而不在于索取”作为人生谏言,在“中国,我的钥匙丢了”的声声呐喊中,苦苦的追求人生的纯真意义。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是朦胧诗派的主要代表梁小斌的大作。诗中处处显现诗人的一颗纯真的童心,但这颗童心却是沉重和痛苦的,其根源应该就是“信仰危机”论。“工具”虽然没有经历过“轰轰烈烈”上山下乡的磨难,却对《中国,我的钥匙丢了》通过“我”“寻找”钥匙的过程,体现了一代青年的觉醒和思考大为心折,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

            “工具”对梁小斌的这首诗有着独特的理解,把梁小斌视为神交已久的知己。他说,诗人用疯狂、失落、怅惘、焦虑、寻找的情感流程灌注到“钥匙”这一复现语象上,展示了生命内部的冲突。我们感悟到的就不仅是一代人寻找灵魂归宿和忏悔过往行动的简单思想,而是一种“具象的抽象”的心灵图画,我们仿佛看到了一个“红卫兵”那渐渐清醒的灵魂的模样,听到了他温热的鼻息和心音,触到了那枚锈斑苍然的苦难的“钥匙”!这种被“直接感觉”到的视像所涵括的意蕴,显然要比抽象的议论强烈得多。诗人是浪漫的,“工具”喜欢梁小斌的作品,其实是被《中国,我的钥匙丢了》诗中“从具象变为抽象”所感染,感叹幽暗之地才可能产生圣洁,而华丽下所藏匿的只能是胆怯。

            也许,诗人都有双重性。就像“工具”和毛淑芬分手时写给毛淑芬的最后一首情诗,则是另一番味道,充满了脉脉柔情:“默默送你一朵小花,愿它带给你一片清新的夏意;悄悄送你一个笑脸,愿它带给你一份阳光的暖意;发自肺腑的送你几句祝愿,愿你春风得意;絮絮不休的送你一个祝福,愿我的祝福让你天天充实惬意。……”

            也许“毕毛”二人分手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但同学们都认为二人“考研”产生的矛盾绝对是起因。毕业时,二人联袂报考了研究生。不过,不知道二人是怎么想的,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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