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月微凉

            听左护法在门外叫门:我乃京城捕快,千里追凶至此,逃犯奸诈藏入贵村,为防止意外,还请贵寓开门配合检查。

            语气疾恶如仇,措词虑周藻密,理由不容反驳,若非认识本人,老子肯定就信了……

            然而于霄晚并未开门,过了片刻,才困声闷气混著委屈道:可现在半夜深更,奴家又独居在此,确是不敢开门,望衙差哥哥~~见谅。

            左护法声音急促:只是秉公办事,姑娘千万勿惧!我只担心那贼人已偷摸进屋,姑娘不开门便无法确认安全,若是姑娘此刻已被胁迫,我……左护法忽然住了嘴,又像突然下了什麽决心一样,坚定道:请姑娘看看这个。同时便闻得[哐啷]一声,好似有什麽东西被扔进了院内。

            于霄晚轻声一咳,吃惊道:呀,这是……这是衙差哥哥的腰牌!

            靠,连腰牌都搞得出!钟镜,算你狠!

            本来屏声住息仔细听著他俩飙戏,只道这两人都是高手,没几十个回合根本就下不来,万万没想到左护法竟然有绝杀牌!真是防不胜防啊!实在不愧为我教的砥柱,年轻人的榜样,武林中的楷模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

            于霄晚先道:哥哥且慢——

            老子提著的心虽稍稍回落,却仍是头蒙在被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钟镜笑道:怎麽,难道姑娘还有疑虑?

            于霄晚声极羞涩:衙差哥哥,你也看到了,奴家家中真的未进匪徒,你还是不要往里面走了吧。

            钟镜连连答应,也不反对,只大义凛然道:其实见到姑娘无事我便心安了,进不进门搜查,并无所谓。

            老子一听这话,暗叫:坏了。

            钟镜这小子向来是小事化大、大事化更大、更大化天大的主,无所谓?刚刚这仨字怕是这辈子第一说的。。。他必已觉出蹊跷。

            于霄晚道:哥哥怎麽不走?难道别家皆查过了?

            钟镜又笑了:未曾,贵寓是村口北路过来的第一家,所以~你是第一个呦~~话里已带上了平时的调笑语气,不复方才正直清风。

            于霄晚不动声色:衙差哥哥为何眉梢染喜,莫不是想起了什麽趣事?不妨也说与奴家听听。

            钟镜彬彬有礼:不足道不足道,今夜多有打扰,还望没扰姑娘甜梦,我告辞了。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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