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休息？“小一问，昨夜他值班，但齐峥也留在警局，于是他也放心地打了好几个盹儿，比门口老大爷还不如。
齐峥摇摇头，他揉揉发痛的太阳穴道：“死者资料查到了？”
“当然，我可是小灵通！半夜就弄好了。”小一拍拍胸膛。“死者米雪十八岁，女。死前就读于海城中学艺术部，高三学生。家中父母在她幼年离婚，她也从小被奶奶带大，父母会每月定期打生活费。但是她奶奶在她读初二时去世，父母也没有来接她，后来死者就在一名美术老师家寄宿。据昨日老师口供，死者在画展前两天就请了病假，直到画展前，也没有打通过电话。”
“米雪寄住在谁家？”齐峥问。
“宋教授，一个很有名的美术家，经常资助一些有天赋的学生。”小一语速很快地回答。
何洱在百叶窗后皱皱眉，宋教授他知道，那天发现米雪尸体时很痛苦，哭得很惨。
齐峥对宋教授也有些印象，很儒雅的男人，“米雪有跟谁结怨吗？”
“根据口供，米雪待人温和，平日里的师生关系很好。”小一忍不住啃气手指，这是他自小的毛病，“对了，死者好像有一位男朋友，几个月前和平分手。那个前男友昨天也做笔录了，叫陈书，人长得是挺帅。”
偷听的何洱瞳孔微缩。
“还有其他吗？”
小一摇摇头，“暂时只有这么多，有些情况还需要考察和实地访问。不排除有人撒谎了。”
“监控看了吗？”齐峥突然想起。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昨天向秦去查的时候，发现监控器全部被毁坏，而且监控室里近一个月的视屏都被消除，已经找技术部去维修了，工程挺大。”
小一愤愤道。
齐峥烦躁地捏捏鼻梁，线索太少了，完全找不出什么头绪。
“叮叮。”手机震动一下。
小一拿出手机，看清内容笑声：“是向秦发的短信，问我们吃什么早饭，她带。这丫头还挺贴心，我要肉包和豆浆好了，老大你呢？”
“跟你一样好了。”其实他没什么胃口，但想到何洱好像还没吃吧，“让她多带点。”
小一应了声，回了短信。
“我去前厅等向秦。”小一放回手机，看着满脸憔悴的齐峥道：“老大，我看你还是眯会儿吧。”
齐峥点点头，小一放心地去等早餐。
“你这算不算违纪，让我听到？”何洱过了一会儿，才走出来，还不忘反锁上门。
“算吧。”齐峥笑笑，“我以为你小子听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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