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将银针取出就没事了,他心口的手术创口也并不大,只要静养几天就没事了。要是连这点手术都对付不了,她这“鬼见愁”之名也别叫了,还不够丢人呢。
这一夜她就守在苍澜渊身边,不时替他擦汗,用棉棒蘸了水,替他湿润嘴唇,密切注意他的各项生命指标,总要确定一切正常才能放心。
天快亮起来的时候,苍澜渊也算是度过了所谓的术后危险期,呼吸平稳地睡着,一夜未合眼的木清洢疲惫之极,左右看了看,也没其他可以睡觉的东西,不过这张床足够大,她打了个呵欠,和衣躺了下去,不大会儿就沉沉睡去。
两个时辰后,苍澜渊终于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瞬间感觉到身边有人,他这么多年独居东宫,几曾跟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