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白月最初决定出卖灵魂是对她的深爱就像命一样，那么当他真正实现了一切之后，或许也可以说是重新遇到“她”之后，什么又都变得不一样了。
　　他有时也在想，“她”曾经是她，又可以说不是她，毕竟那个他无法忘记的人已经死了。虽然知道自己无法割舍那段记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得不承认，他更爱的其实是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她’永远也不会是她，现实就是这样，他的债，在她身上越欠越多，永远也还不清……
　　白月把小诺哄睡了以后，就悄悄地走了出去，他轻轻地出门并上了一把锁。
　　他沿着门前的一条小路向湖边走去，在月光的指引下，隐约能够看到路两边的积雪在一点一点的闪着银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