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要抬步,又被一阵大力转过来对着他。
他低头看着女孩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舒越,你应该能理解我。”
看了眼那双即便发高烧却依然明亮的眸子,舒越低下头,“我能。但是你和我那次不一样。你必须……”
“没什么不一样。那是你的工作,而这是我的工作。那次你给了自己一个小时,而这次我有五个小时。去医院也是打退烧针,还要兴师动众的,我还不一定能在八点前赶到工作室。我现在喝点退烧药就好。五个小时,我一定可以在天亮前退烧。”
“可是你的嗓子……”她抬头看他。
“嗯,应该烧退了就好了吧。”
“唉,真是……”她还是妥协了,转头对齐勒用中文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