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一眼,然后他伸出手在窗玻璃上轻轻擦了一下,看了看指尖,又在窗框上极快地擦了下,看着手,眉头却皱了起来。
“窗框,扣一分。”他冷着一张脸用湿巾擦拭着手指,对站在后面的执勤队员说,之后便领着那些人到下一个班去了。
我自以为是的膨胀的优越感倏地破灭。他并没有因为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允许我犯下粗心的错,我看看窗框,只见一层淡薄的灰。
只顾着擦玻璃,却忘记擦窗框。可窗框也没有脏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沈若风怎么就偏偏扣了我的分?再者,其他区域也有清洁不周的地方,他却当做没看见。
这下我成了我们班的千古罪人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