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一路上行,房间在顶层,刷卡进门,瞬间被眼前的豪华惊呆了,这哪里是酒店嘛,分明是他把家安在这里了!
进门之后,他就开始脱衣服,先是外套,接着是衬衣,领带随手丢在椅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瓶上的英文标识她看不懂,但那辛辣的气味,她猜测是极烈的酒。
“坐。”
男人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指了指空沙发道。
沈雨遥乖乖坐了进去。
那人弯腰给她倒水,扣子敞开到胸口的衬衣里依稀可见身体的线条,流畅而紧实,沈雨遥脸一红,马上别过头去。
对方却返身进了卧室。
沈雨遥又把这豪华套间打量了一遍。
双面景观的套间,落地窗外是城市依稀进入梦乡的场景,在一片巨大的黑暗里零星透着几道微弱的光,这个点还没睡的人,不是劳作刚回来的底层人民,就是玩乐刚结束的顶层人民。
再看这房间的装修,从进口桌椅,陈列架上的摆设到墙上的油画都是精心挑选的,似乎是为了迎合谁的喜好而存在。
如果说这是酒店,她倒觉得更像是有人长住的公寓。
房间的暖气很足,不多时就把她烤的口干舌燥,起身脱掉外套,顺便再套间里里外外转了个遍。
但是男人还是没有出来。
沈雨遥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时针正指向三点,谈话的过程大概会需要一点时间,拿了钱之后去哪也有待商榷。
她出门的时候除了零用钱什么都没拿,是打算再也不回去的,而现在她担心天亮之前不能把这些事情搞定,等到沈家发现她不在,到时会更麻烦。
不想再无上限等下去,她起身去敲卧室的门。
“那个……你在吗?”
里面没有人回应。
她轻轻转动缩孔,推开了门。
里面没人,倒是他的衣服,零散地扔在床边,卧室连着的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隔着玻璃门,她听到了他在里面的响声。
他竟然……洗澡去了!!!在如此紧要的关头!
沈雨遥顿时怒从心起。
就这程度,怎么看怎么不像是来谈事情的,也罢,先回去再说。
她转身,却不料那玻璃门忽然打开,男人刚好走出来。
他裸着上半身,6块腹肌高调地勾勒出一个养眼的线条,下身仅用一条浴巾裹住,肌肤上的水滴像汗珠一样沁在皮肤上。
沈雨遥受惊吓,一脚踏空,身子便滑倒了。
他也是本能反应想接住她,不料地板湿了打滑,自己也摔了下去,还是抢在她之前先落地,于是,她那小小的身子满满当当扑进了他怀里。
他的身体一僵,怀里的清香让他俊眉微蹙。
好似瓜果的甜香,清冽芬芳,淡的几乎闻不见,反而让人越发想靠近去嗅一嗅。
她跟以往那些扑向他怀里的女人不一样,没有沾染任何香水或化妆品,尽管不漂亮,身材也是竹竿一样没发育完全的,却透着一种浑然天成的灵气,令人觉得无拘无束格外愉快。
而这种莫名其妙的愉快竟然让他这个冷漠无常、行事果断的人反常地在这暧昧氛围里愣神了数秒,忘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她那双小小的软软的手,此时正停在自己的胸膛上,是毫不知情的触碰,掌心温温热热传递来热量,隔着薄薄的毛衣,她的身体紧挨着他的身体,蓦地有几分让人心猿意马。
他听到自己的喉咙口“咕嘟”了一声。
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忽然翻身将她压在了下面。
被这突如其来的重量一压,沈雨遥本能挣扎大叫。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你……唔……”
他毫不温柔地擒住她双手按在地上,低头,用嘴唇堵上了她嗷嗷叫的樱桃小口。